上官颜不经意间瞥到宫远徵食指的指腹上有一道细小却新鲜的伤痕,“你手怎么伤了?”
宫远徵轻描淡写地回答:“下午弄草药的时候不小心被划到了。”
上官颜不放心地说:“伸过来我看看。”
宫远徵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乖乖地在桌下把掌心摊开在她面前。
上官颜很自然地握住他的手仔细看了看,发现只是皮外伤。尽管伤口不深,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擦药了吗?”
宫远徵挑了挑眉,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这点小伤擦什么药?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上官颜抬眼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嗯,你皮糙肉厚的,是不用擦。”随即放开他的手。
宫远徵却猛地一把反握住她的手,紧紧地攥在自己的掌心。
上官颜瞬间瞪大眼睛,满脸惊讶,又羞又恼地压低声音说道:“你干嘛?!”
她心里慌乱不已,这家伙怎么这么大胆,这么多人在呢!
宫远徵转过头去,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略带狡黠的笑容,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地回道:“有点醉了,扶一下。”
上官颜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像熟透的苹果一般,她着急地试图挣脱,娇嗔道:“你放开,这么多人在呢。” 她又羞又急,被别人看到可怎么了得。
宫远徵却仿若未闻,反而握得更紧了些,“别动,我头晕得厉害。”
好不容易抓住机会,可不能就这么放开。
上官颜咬了咬嘴唇,目光躲闪,紧张得不敢看他。
她又挣扎了几下,可宫远徵的手就像铁钳一般紧紧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