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长子殴打庶出继母,何错之后,哪天把我惹急了,把你和姜崇光一起发卖!”砚书高声怒吼。
作为人间第一巴图鲁的砚书,对于殴打继母这种事情,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多次从砚书嘴里听到他刻意强调的嫡庶观念,王氏气到浑身发抖。
王氏想还嘴,砚书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一巴掌拍在王氏的嘴巴上面。
砚书打人的力道大,大到连同三个扶着王氏的姨娘也被打倒在地。
他准备再次动手的时候,身后传来姜崇光的声音:
“逆子,给我住手!”
姜崇光疾步走向王氏,他的身后,还跟着四个家丁,手上拎着不少东西。
听到姜崇光的声音,砚书不予理会,举起的右手,多个巴掌打在王氏的嘴上。
让她嘴臭,让她乱嚼舌根,让她口蜜腹剑!
等到姜崇光把王氏扶起来的时候,王氏已经变成嘟嘟嘴。
“你别怕,待会我让下人把巫医请来,为你处理伤势。”看着被砚书打伤的王氏,姜崇光满脸满脸心疼。
嘴巴被打肿的王氏,不方便说话,微微点头。
王氏抬起头,泪水流下来,更是惹得姜崇光的怜爱。
他伸手为王氏拂去眼泪:“放心,我才是姜家的一家之主。”
看着眼前恶心的一幕,砚书严重倒胃口。
安慰好王氏之后,姜崇光把矛头指向砚书,言语中尽是贬低:
“姜承钧,你这个逆子,胆敢公然殴打母亲,罔顾家规,是为不孝。”
“没有我的允许,你逃离庄子,擅回姜家,是为不尊。”
“见到生父,没有行礼,是为不敬。”
“没有生母在身边进行教导,才让你长成这一副歪样,实在是......啊啊啊......”
姜崇光的话,没有来得及说完,被抬起右脚的砚书,给一脚踹飞了出去。
一个宠妾灭妻的烂货,有何资格与砚书谈论生母教育后代的问题。
王氏与三位姨娘,看到姜崇光被砚书踢飞,四人一致认为砚书疯了。
那可是姜家的一家之主,即使姜承钧是姜家嫡长子,也不该对老爷动手。
“狗东西,你也配谈及我母亲,要不是你宠妾灭妻,她也不会香消玉殒。”砚书收回脚,骂了姜崇光一句。
砚书这一番殴打继母、踹飞亲爹的行为,严重违背现有的敬父尊母礼制。
砚书走到姜崇光的面前,发动怪力,一脚踩住姜崇光的脑袋,不让他起来:
“十年前,我失去母亲,你把王氏这一个庶出的贱货,抬为正妻也就算了,还把我赶出姜家,让我去三十里外的庄子居住。”
“除了清明与过年,我无法离开庄子半步,宛如牢犯。”
“伺候我的六个下人,早已被王氏收买,他们日夜磋磨我,我多次与你细说,却得不到丝毫关心。”
“如今我回到姜家,你拿礼制压我,更妄想用生母辱我,姜崇光,你好狠的心。”
砚书越说越生气,抬起踩着姜崇光脑袋的脚,一脚踹向腹部,再次把他踢飞。
姜崇光撞在亭子的木柱上面,后背传来极大痛感,哀嚎起来。
砚书一个转身,看向王氏:
“贱人,我连姜崇光都敢打伤,更别说仅作为一个庶出继母的你。”
回到姜家,砚书最需要做的事情,自然是立威一事。
折辱姜崇光与王氏,是在姜家立威最快捷的操作。
被打成嘟嘟嘴的王氏,见识了不讲武德的砚书之后,不敢出言顶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