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这样的想法,我再一次陷入沉睡之中。
将非人类的事物赋予人类的特征,使其具有人的外表、个性或情感。在写作中,它被称为拟人。而如果用这一手法描写即将到来的黎明的话,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当时照抄同学语文摘抄作业之中有这么几段描述比较贴近,即:
“在夜与昼的交响中,黎明如一位羞涩的少女,悄然揭开她那神秘而美丽的面纱。她带着柔和的光芒,悄悄地走到了世界的舞台上,准备为这新的一天献上她最精彩的表演。
,这巨大的画布——天空,开始被晨曦的画笔轻轻涂抹。从深邃的黑色,逐渐过渡到淡雅的深蓝,再到淡淡的橙黄。每一抹色彩都像是大自然精心调配的颜料,让人目不暇接。
远处的山峦,在这朦胧的光晕中若隐若现,仿佛是沉睡的巨龙,刚刚从梦乡中苏醒,正慵懒地伸展着她那庞大的身躯。而近处的树木和花草,也似乎感受到了这清新的气息,它们摇曳着身姿,仿佛在向黎明的到来献上最热烈的掌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空的颜色变得越来越浅,从橙黄逐渐过渡到了淡金色,再到明亮的金黄。太阳,那位万众瞩目的主角,也开始缓缓地升起。她最初只是一个小小的亮点,但很快就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亮。
当太阳终于露出了地平线,整个世界都仿佛被点亮。阳光洒满了大地,照亮了山川河流,也照亮了人们的心灵。万物在这温暖的怀抱中,开始了新的一天的生活。”
我可以理解将黎明比作新生的婴儿,但却不明白为什么要把黎明比作羞涩的少女,就如同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要在雨巷盼望一个丁香般的姑娘,不明白为什么将微风形容为少女的发丝,等等。关键,好像当时的老师(文科或者偏向文科的老师)或者许多同学都对此比较推崇。
整得好像在搞好文学之前,要先学会搞好女人一样。
不管怎么说吧,黎明总归是象征着比较美好的事物,不过,这只是通常情况下。
有件事情出乎意料:我是被一群早起的乌鸦给吵醒的。它们之所以这么勤快,当然是因为这里有吃的,很多吃的。和他们共享这饕餮盛宴的,还有飞蝇及不幸落在我身边的,它们的孩子的兄弟。哦,对了,还有被这些“白胖小子”吸引而来的其他鸟类。
太阳逐渐升高,风吹过来,一个个被不知道什么人栓在树枝上的“风铃”就像是重新拥有了出声的资格,在那里静默地悲戚。此身的母亲,应该是头顶上最“新鲜”的那位吧。尽管此时享受着长辈的“庇佑”,但我很清楚,这不是好世道。
昨天应该是下了一场雨,我也有些分不清身下的水洼里究竟混杂了什么,总之很难闻。将意识沉入“黑石”,将绳子解开,然后让他们入土为了防止被刨出来,特地还深挖了些。我不知道他们叫什么,便只能就地取材,为他们立个木牌。
做好这些后便移动身躯离开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