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无忧圆脸一红,嗖的一下便逃离了此处。
……
……
唐无忧不是一个觉多的,可这通宵带来的“伤害”还是狠狠的折磨了她一上午,为了让自己不错过长老教授的内容她整个上午都不得不依靠着掐大腿来维持精神。
更要命的是因为昨日出了同门斗殴的事情,教导长老决定下午加授课程,以求让各位新晋外门弟子尽快熟记门规,唐无忧只好抓住中午半个时辰的功夫缩回自己的院子里打个盹儿。
但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才刚躺下没多久,岑幼仪便带着怀信师兄回来了。
……
“幼仪,师兄?”唐无忧欲哭无泪的坐在小厅中看着这两人。
“我在路上碰到了凝元大师兄,他说有事要找你,我便带着他过来了。那你们二人聊着……我就不打扰你们啦!”
岑幼仪笑嘻嘻的同唐无忧眨了眨眼,献宝似得端上一些果脯吃食,脑袋上的荷叶帽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转而换上了一只藤编的草帽。
“多谢你了。”
唐无忧转头看向怀信,今日他穿着一袭月白色绸杉,乌发束着白色丝带。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眉长入鬓,双眼细长温和,鼻梁秀挺。
“几日不见凝元大师兄,过的可还好?”
之前百五会的时候唐无忧并不明白凝元堂大师兄代表着什么,只是听起来比较厉害,这会儿知道四堂的地位后再见怀信师兄心里也多出了一分尊敬之心。
“从前怎么叫往后还怎么叫便是。”怀信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一边笑眯眯的从怀中掏出两个小瓶。
“我听说你挨了三十鞭子又被罚跪了大半天,正好下来办事,这个伤药你就收下吧,对调理修复淤伤很是幼小,姑娘家家的留下伤痕不好。”
唐无忧先是一愣,旋即想起来凌殊兰叫她们三个跪长生路原本就是给上头那些人看的,怀信师兄知道这个也不足为奇了。
“让师兄见怪了。”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说完没忍住打了个呵欠。
怀信放下茶盏歪头笑道,“我看你从方才起就一直在打呵欠,怎么?昨晚疼的睡不着觉么?”
“皮肉伤罢了,我主要是饿得没睡着觉,后来就干脆一整夜没睡,现在可后悔死了。”唐无忧想了想,还是隐瞒了炖羊肉的事情。
“哦?”怀信挑眉,“那你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