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他抬脚就走,刚走两步,魏庸的声音响起。
“等等”
魏庸叫住了黑白玄翦,而后坐直身体,伸手拿起毛笔,沾墨就写。
一个人名出现在纸张上,放下毛笔,魏庸起身,将这张拿起,走过来递给黑白玄翦。
“死亡名单上,还要加上他!”
烛火的光亮让黑白玄翦可以很清晰看清楚纸张上的人名,他瞳孔微缩,目光盯着魏庸。
“你是在找死!”
此时的黑白玄翦,终于明白魏庸对权利的渴望,有多疯狂。
这个家伙,居然妄图夺取魏国更多军权!
“找死吗?”,魏庸轻蔑一笑,冷哼一声道:“你只管杀人,其他的不用管。”
黑白玄翦闻言,隐隐觉得心乱,魏庸的疯狂,真的让他这个罗网天字一等杀手都心惊。
这个家伙,居然要杀了魏国大将军朱亥!
且不说与朱亥密切相关的披甲门势力很强,光是他跟信陵君魏无忌的关系,自大朱亥被刺杀,魏国教堂,必然震荡。
魏庸见黑白玄翦神色变换着,他道:“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其他的,不用你管。”
“此事了结,你带着芊芊还有孩子离开,从此两不相干。”
黑白玄翦目光审视着魏庸,随后不发一言,抬脚走人。
“希望你记住,惹怒一个罗网天字一等杀手的后果,会很严重。”
话音未落,黑白玄翦已经离开房间,房门开而又关,闪电轰鸣一声,魏庸跪坐下来,随后讥讽一笑。
“威胁吗!”
“呵呵,你这样的人,只配为杀人工具。”
“一件工具完成了使命”
“毁灭消亡,才是他本该应有的结局,不是吗!”
魏庸的目光,充斥着期待与贪婪,权利的美妙,时时刻刻都让他灵魂战栗着,那是想要拥抱权利的激动。
轻微动静声让魏庸回神,见到来人,他问道:“黑白玄翦的人,没有找到那孩子的藏身之地吧?”
“大人,我们的人藏得很好。”,来人禀报起其他事情,魏庸听完,目光转冷,杀机冷冽道:“只要朱亥一死,立即处理了那个孽种。”
“我魏庸的女儿,又岂是黑白玄翦这种低贱之人能配得上的。”
“她的婚事,本应该是门第之家,只可惜,她毁了她自己的一生。”
即有对女儿魏芊芊自甘堕落的恼怒,也有对自己设想中将女儿魏芊芊作为联姻筹码被破坏的愤怒。
如今她已非完璧之身,联姻为正妻已经不可能,为妾室则反辱他魏庸这人。
交代好了其他事情,魏庸在这人离开后,起身走出房间。
雨又开始下了起来,魏庸听着淅沥沥的声响,目光悠悠看向一个方向。
那个方向,是信陵君魏无忌的虎困之地。
“看似步步如过深渊之桥,可当今之局,却也正是老夫出此谋局的时候。”
他的笑容,自信而又张扬,因为,属于魏国的魏庸时代,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