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我妹妹，我什么都听你的。”

涂山红红低下头，不再反抗，她依然痛恨凌云，却将态度给了出来。

“全听我的？”

凌云觉得有趣，将涂山红红圈在怀里，淡淡的香气让他心旷神怡。

涂山红红搭在脑袋上的狐耳竖起，第一次经历被人类，被异性抱在怀里让她很不习惯，抗拒乃至于厌恶。

为了妹妹，她强压所有反抗的念头，一动不动，一言不发，生怕惹怒凌云。

“挺乖的，但要放了你妹妹还不够。”

凌云将涂山红红放下，手悬在半空，摆出托下巴的模样。

涂山红红有些疑惑，这是什么意思？

“下巴靠上来。”

凌云见状，晃了晃虚托的手提醒。

靠上去？

涂山红红呆在原地，踌躇不前。

她内心深处的本能在产生抗拒，告诉她万万不可。

在涂山，她的老师们说过，狐妖下巴上靠的举动意味自己将视对方为依赖对象，意味自己在传达爱意。

对可恶的人类这样，自己怎么可能！

可是，自己打不过对方，不做的话，妹妹就要一起受罪了。

“红红姐，容容不走了，不要听这个人类！”

涂山容容大声说道，她怨恨自己的弱小，怨恨自己成为威胁，掌控自己姐姐的媒介，可她太弱了，除了言语什么都做不到。

涂山红红眼神迷茫，她看了眼妹妹道。

“我做了，你能放过我妹妹吗？”

“行！”

凌云愉快的答应，两只小狐妖对自己都有用不代表一定要两只。

涂山红红看了眼凌云的手，在涂山容容哭泣的声音下闭眼靠了过去。

凌云挠了挠，摸了摸，敏感的下巴受到刺激让涂山红红耳朵上的毛发都立了起来，皮肤也发烫发红，简称红温。

“很乖，你妹妹自由了。”

凌云很满意，很守信用的松开捏在绿发小狐妖后颈部的手。

“容容，快回涂山，不要再出来了！”

涂山红红看了眼自己的妹妹，一时间对凌云的憎恨竟消散些许。

奶娘曾经说过，人类道士非常奸诈，无恶不作，言而无信。

如果不是别无选择，自己也不会去选择相信。

没想到这个可恶的人类居然会讲信用。

绿发小狐妖没有离开，她皱着小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着，哽咽道。

“红红姐，容容......容容要和你一起走！”

凌云再次生出兴趣，能活不跑，难道这就是能安抚自己杀意的原因(???.???)????

“不走？你叫什么名字？”

小狐妖没有回答，她后退几步，在最近的树后遮挡身躯，只探出一部分小脑袋。

她不想回答凌云，不想报出名字，更不想见到对方。

欺负自己和姐姐的坏蛋是不配知道她名字的！

可她很害怕对方要是抱着自己姐姐跑，自己可追不上，害怕自己以后再也见不到姐姐，害怕姐姐独自一人承受折磨。

凌云大致了解两只小狐妖的命脉，伸手揉着涂山红红的脑袋，威逼道：“不说的话我就揍你姐姐了哦～”

涂山红红下意识就想开口却被凌云牢牢抱住，托在她下巴的手指顺手堵住小嘴。

她不仅动不了，还出不了声。

绿发小狐妖哽咽道：“我......我叫涂山容容。”

“涂山容容，小容，为什么不走呢？”

涂山容容泯着嘴，明亮的眼睛被怯弱占满，她不想回答，可根据前面的经验，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如果不说，眼前这个坏人一定会用姐姐威胁自己。

“我想要红红姐，我不要一个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