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只能为官朝堂,但听君令了。”沈清文说。
“我和五哥一起做你朝堂上的左膀右臂。”俞景安对贺凌尧说。
“我……”贺岫绾想说为他守好后宫,但是思及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侧妃,他以后登基了,后宫自有皇后做主。沈芙筠牵起她的手,斩钉截铁的对贺凌尧说:“我们剩下的人,都做你最坚实的后盾。”
“好,那我一定做这大辛最圣明的君主。”贺凌尧听了众人的话不由得热泪盈眶。
那一晚,几个少年少女用最忠实的语言为了同一个国家立下誓,今后的每一天,每一个人都在为之努力,为之实践。
话说自从刘祯下棋赢了秦珊之,逐渐对自己自信起来,经常找人约棋局。其他几个住在宫外的还好,住在宫内的得空就要与他手谈一局。本来几人还怕打消他自信心,一开始让着他,可谁知他变本加厉,起早贪黑,几人不得不让他见识到了棋子局上的险恶,刘祯能且只能下棋赢过秦珊之。当刘祯意识到这个事情的时候,他也就不在叨扰他们了,只是得空与秦珊之约上一局。秦珊之也是不服输的性子,他俩每次下棋都是五五开,平分秋色。
就这样几人在尚书房度过了春夏,迎来了秋狝。这半年来他们认真跟着师傅学习骑射,每个人都能策马拉弓,皇上十分满意,允准他们去秋狝。尚书房众人高兴极了,年初大家早早准备好了骑装,也是能派上用场了。
几人坐在自己的马车中,一路上跟着大部队一起前进,往热河行宫去。一路上,每个人都是不是掀开车帘看一看,这是他们第一来这里,十分新奇。刚到地点安营扎寨几人就迫不及待的聚在贺凌尧的帐子里,分享第一次吃路菜,进帐篷的感觉。
“听说热河猎场有只小红毛狐狸,我要打到送给我娘亲做暖手筒。”淑安长公主生下沈芙筠就变得畏寒,一到冬天手脚冰凉,清河侯前些年日日按照太医开的补方亲自为她熬药膳,身体才调理好些。
“我也听家里说起过,不过不知是真是假。”云玲羡听叔父提起过。
“我猜是假的,不然按照姑父对姑母的感情,红狐狸毛那样保暖,不早就给姑母猎来了。”贺容涵对沈芙筠说。
“听说那畜牲极有灵性,见人就躲,从不靠近帐子。”贺岫绾抿了口茶说。
“既是有了灵性,那岂不是更不能伤了?”俞景安提醒众人。
“不知道,今天天色已晚,明日我去碰碰运气。”沈芙筠听了众人的话,更想见一见这只红狐狸了。
第二天沈芙筠穿好骑装起早离开帐子,大人们去皇上的帐子议事了,毕竟虽说来秋狩,可政务不能停。怕是昨日赶路累了,皇上允许他们几个孩子多睡一会,她走时,其余几人的帐子还没动静。结果一早上无功而返,回到帐子里,其余几人早就等在那了。
“映月说你早早就起来去碰红狐了,结果怎么样。”映月是沈芙筠的贴身婢女。
“别提了,别说了狐狸,我连只兔子都没看见。”
“这是你起的太早了,小动物都没醒呢。”沈清文说。
“不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吗?我的虫呢。”
“早起的虫儿还被鸟吃呢,定是你有点不够远,咱们在这安营扎寨,小动物们自然得适应几天,不敢贸然靠近。”
“啊?可爹爹和娘亲不准我跑出去太远,这可如何是好?”
“嗯……,我陪你去舅舅舅母也是不放心,你不如去求求三哥,让他陪你去。”
“好,一会用完早膳我就去找三哥。”沈芙筠一心想,大哥已经入了翰林院要常常议事,二哥随军去了边疆,四哥五哥比她大不了多少,若三哥跟他一块去,没准父亲母亲真的能同意。
“你三哥?父皇昨日说要举办一场青年骑射大赛,十岁以上的方能参加,估计你三哥在那苦练骑射呢。”贺容湘提醒沈芙筠。
“啊?那好吧,我再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