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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欲望

这一点历史文献过于繁多,个人建议可以在播客《陈说历史》中得到详细的解释,这个博主的叙事风格还是很不错的。基本上都是以历史典籍为根据来推敲细节的。

也许是文字的魅力在华夏上下五千年里,不断更迭,直至如今白话文的频繁使用,让人们重新注重历史痕迹的当属书法,我很喜欢篆书,虽然李斯的小篆圆润规章,但是我更喜欢随意洒脱的大篆,赵之谦的书法。

在简牍博物馆内的场馆布置也在文字魅力的基础上进行构造——有一盏挂灯,挂满了各式字样,灯影汇成之下,在底下的圆盘里形成了一副文章。

我想,被困住的并不是眼界,而是思维模式。

为什么,人们总是要被一成不变的规矩所束缚,在冲破世俗规章的另一层领域里,是否会有所不同,又是否只是单一的错误呢?

这是另一重困境,而这里所谓的欲望或许便是平凡的不引人注意罢了。

庸庸碌碌的过完这一生,其实也是一个“困难”的欲望,却又可以归结于每个人心中的愿望。所以人们渴望成功,渴望名利,追逐其中又深陷内卷,不得不身心俱疲,开始向往广袤的自由,却又在某一刻百无聊赖的时刻纠结起未来,何尝不是一种怪圈。

或许我从未得到答案,就像此刻我身在特色的建筑风格里,若非服饰的明显,我可能也看不透究竟身处在怎样一个环境里。

明明是长大的世界,为什么在这一刻的心中,幼稚地想问问,我真的长大了嘛?

长大的世界为什么同我幻想的不同呢,所以这不是长大,而是主线的更迭,系统会告诉你:恭喜玩家解锁新关卡,欢迎来到社会,请努力活下来吧。

所以副本的开启,又是另一重天崩开局。

不过对比起来,我也算得上是另一重喜剧结局了,至少短暂的时光里,并不必以后的疲乏感到无助。

可真当死亡来临的那一刻,我真的能这样释怀嘛?

阳光刺眼的像是让我不必如此真切的看清,好像一位循循善诱的老人,在对迷途知返的孩子一个忠告,一个包含经验论的借言。

我忽而想起史铁生老师对死亡的定义,真正想死的人是不会问的,不想死的人才会不断的试探,而他更想要的是爱。

或许,我想要的只是简单的午后,站在那方池塘前,看着爷爷捞起一大筐的浮萍,然后喂喂鸡鸭鹅,我就笑呵呵地站在一旁,从不会在意脏乱差的乡下蚊虫叮咬,也不会在意不同于其他修缮的楼房,自然也不会在意所谓的阶级差异。

可当我出了这小乡村,似乎一切都变了,知识的灌输让我明白了那些懵懂的无知,也让我明白自身的无能为力。

但是,这样的成长究竟算什么,我难道就是嫌贫爱富嘛,不是,当然不是,是村官换人之后,不再干净的小溪,是被政府收购的土地鲜少有人真正爱护,是一代又一代年轻人出去闯荡后在村的留守老人和儿童。

那年我回去的时候,还是会沉浸在乡村凉爽的风里,时不时飞来的蜻蜓,会在乌黑的池塘里发现几个顽皮的男孩儿,那一刻的我,似乎还是心存羡慕的。

这里是自由的,风里自由的味道裹挟着我,让我看到从前的影子,只是视线的不断拉开,远处成了地平线上的一个点,而我看到更为宽广的视野,便是无法归去的故里。

这一刻,所谓的欲望,大抵是,若我不曾见过世界,便可以心安理得地在这里度过平凡的一生,恰恰我明白了,明白人生的常态并不是碌碌无为,我想,这万千的江山水秀,需要去走一走,去看一看,去闯一闯。

所以,我格外喜欢这舒适的时候。

但是,那年秋季以后,我便不再喜欢回去了,似乎是没有我可留恋的了。

那摊池塘,静静地在那里延伸着,延伸至地底下,却无力改变自身的困顿。而我又能为他做什么呢,似乎不再关注,便无需多虑,但那摊池塘,还在记忆里,在某个潮湿的时刻,不断地拉扯着我,让我无可自拔。

那块园子里,也早已龟裂,像是曾经我常常透过那扇蓝色的窗户,对外的看到的景象,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所谓的“欲望”,只是会期待不同时节所长出的新的果实。

那时候一切都是纯天然的。

奶奶最大的信仰是基督教,那是全村都很信仰的存在,那时候我并不明白这是如何的存在,只是礼拜日的集市上,热闹非凡。也是每逢礼拜日,我便会满怀期待,就像园子里生机勃勃的绿意。

印象里的教堂,有着天空一样远的蛋壳型天花板,远远的十字架就在大堂正中央,一排排井然有序的座位上,有着同奶奶一般的年纪,门口的筹资相里,会有奶奶皱巴巴的纸币,而在奶奶怀揣的手帕里还有专门留给我的零食钱。

那时候,这样的生活,我很满足。

以至于后来同父母一起居住的时候,非常不舒服。

而那年我离开之际,一波又一波的麦浪里,回溯着的不仅仅是我对这片土地的留恋,更多的是被杀死的曾经的我。

现在的我,当然不同于过往里那个唯唯诺诺的我,有时候真的很奇怪,我突然就忘了以前的我,在翻阅过去的日记中,现在的我难免要鄙夷当时无知的自己。

或许那时候,我也不知道,在短短几年里,人的性情居然变得如此之大。

也是这一刻,我像是明白神佛多面相究竟是什么原因。

人作为群居动物,繁衍是他们延续的根本,但人们似乎在经济持平的时候发生了悄然的变化。

他们忘了最朴质的存在,却惘然地无知的规劝着清澈明事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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