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又回来了?”孟繁森看向四周,又看了看秋雨烟,“雨烟,你我好歹夫妻一场,非得致我于死地吗?”
虽然秋雨烟的脸被黑纱遮住,可还是能看到一丝红晕,只听秋雨烟说道:“你这个小子再乱说,小心姐姐扎死你!谁和你夫妻一场!”
此时的秋雨烟正拿着一根木头棍子捅着孟繁森的胸口。这时孟繁森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的那些,竟然都是自己的梦。还好是梦,否则自己都要交代了。想必是昨晚看到那些土匪杀了人,这才胡思乱想,给自己造成了极大的心理负担,这才做了一个这样的梦。
不过,即使是梦,也给孟繁森造成了一些阴影,尤其是昨晚他看见这些家伙杀了人,一时间让他难以接受,虽然他早就知道山上的响马是什么样。此时这位绝色佳人虽然站在孟繁森的面前,可还是让他不寒而栗,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惹来杀身之祸。
“你怎么了?”秋雨烟察觉到一丝不对,便问道。
“没什么,昨晚没睡好。”孟繁森打了一个哈欠,又伸了一个懒腰。
秋雨烟倒是没在乎这些异样,在她的眼里,一个没见过世面的放牛娃又能有什么心机呢。
秋雨烟还是像往常一样带着孟繁森去后山练功,孟繁森突然想起昨夜秋海棠给他的两本剑法,在秋雨烟不注意的时候,他偷偷翻开只看了两眼,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因为他除了认识他的名字之外,可谓是大字不识一个,也只好作罢。
断缘山上自从迎门梁老朱回山之后,山上便增添不少热闹的气氛,就连孟繁森也偶尔能吃到新鲜的野猪肉,一时间气氛改变了不少。而那个叫做朱山的壮汉也没有来找孟繁森的麻烦,反而是整天围在迎门梁老朱的周围,看起来他们的关系一定很好。
“老朱,朱山,都姓朱,莫非……”孟繁森低声自语道。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没敢声张此事,也没有去找韩先生教他识字,因为他一直在等,他记得韩先生说过会教他识字的。
机会总是留给有缘人,无巧也不成书。韩先生果然找到了他,秋雨烟还是把他带到了韩先生的茅草房。这可让孟繁森异常的兴奋,他倒不是有多喜欢学那些枯燥的“之乎者也”,而是他真的想识字,想学习那两本剑法。剑法上虽然也有图画,不过也有文字注解,光是对照图画练习,那自然是远远不够的。
韩先生似乎对孟繁森很上心,这让秋雨烟有些不解,她还从未见过大当家对谁有过如此多的关心,莫非……
孟繁森在接下来的文化学习中,似乎对文字颇有些悟性,尤其是对诗经里的诗文有着浓厚的兴趣。
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光里,孟繁森都因这不断地学习而受益匪浅,一学就是数载时光,当然,这都是后话。
世上方一日,洞中已千年。山里的时间似乎总是比外面的时间要快上一些。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一个月,而这一个月里,孟繁森的剑法突飞猛进,当然,这也是他自我感觉良好,并没有告诉秋雨烟。这一个月的时光,也是他在山中过的比较清净的日子。很多人都好像是失踪了一样,他每天接触的,除了秋雨烟那个热情的女人就是那儒雅的韩先生。秋海棠似乎也消失了一样,孟繁森已经有一个月没有看见她了。
要说这最不禁念叨的,恐怕就是人了吧,要不为什么我们总说“说曹操,曹操到”呢,秋海棠果然又出现在孟繁森的眼前,当孟繁森再看到秋海棠时,不禁面容大变,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