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原自上次魏府宴会结束之后便一直在准备离开长安的准备,可是迟迟未见到黄石公的踪影。
上元节的热闹气氛也渐渐淡去,这时年味便渐渐淡去,大家又开始了一年的忙碌,一年复一年,岁岁皆暮暮。
霍府,黄石公悠哉悠哉的漫步走了进来,侍卫门一看是自家老先生便低下头只当作未看见,黄石公不喜这些人给他行礼,甚至还闹过一些小脾气,按他的话说是:“未施以礼,不欲授礼。”
魏府书房,霍原正在温习昨日看过的书。
吱呀一声,书房的门推开了,霍原读书用功未曾抬头,直到眼前映入自己熟悉的苍发颜色。
黄石公已过花甲之年,可精气神却比得上而立之年,应是他施救过太多的人,福泽早就庇了身。
“师父,您来了,这几日可有什么不适”
“未曾,在温习么”
“是”
“师父可用过膳了?”
“用过,在你师兄家用的”
“那便好”
“阿原,离开长安的事可准备妥当了?”
“一切准备就绪”
“这几日我只是去给我的故人写了封信,与长安的故人告了别”
“你还未曾好好告别吧?”
“是”
“我们明日启程”
“是”。
霍原见黄石公离了书房,赶忙行了礼,又拿出几封信,看了许久便去到霍平的屋中。
霍平正在用午膳。
见霍原走来,赶忙拉他入座,又给他斟了一杯酒,他知道霍原不喜喝酒,但他每次都倒,他认为这是男人之间的礼节,在他儿子面前自是礼数要周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