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宁仿佛又回到了沈长清刚走那时,琪珠今天拿着一堆东西过来,还未进门就听见她欢脱的声音。“宜宁,我今天拿了布料,你在干嘛呢?”
屋里没有人回,琪珠走近看,只见沈宜宁似睡着了,琪珠放慢脚步退了出去。自己去园子逛逛池边喂了鱼食、摘了桃花、看着艺人修了树形最后无聊,去找了大嫂研究怎么缝枕头。
与大嫂弄了好一会快到吃晚饭了,决定去看看沈宜宁在走,来到房中只见她还睡在床上,顿感不妙。忙问孟秋“宜宁什么时候开始睡觉的?”
“回赵小姐话,小姐中午开始睡的。”
琪珠走到床边叫沈宜宁起床,但叫了半天都没有反应。心里乱麻麻“孟秋,快去叫府医。”
孟秋忙跑出去,府医来的倒是快,切了脉施了针,床上的沈宜宁才慢慢醒来。
沈夫人听说叫了府医赶过来进门着急问“怎么了,怎叫府医了”
府医站起出了卧房,沈夫人知晓意思。“夫人,小姐这是心气郁结之症,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药物只能收效甚微。”
“这...”沈夫人一时语塞。“好,知晓了”。
孟秋跟着开方子熬药,沈夫人进屋做在床前看着呆呆盯着窗幔的沈宜宁,摸了摸她的脸回头对琪珠说“琪珠啊!姑姑麻烦你这几日多来带宜宁出去玩玩,马上元宵了带她去热闹热闹吧!”
“好,姑母,不麻烦的”
——————宋府
“阿武,备车!”宋宵元开口
“公子才恢复不久是要去哪?”
“出去一趟,之后就忙起来了”
宋宵元身着素色白袍,发髻还是那只青玉簪,坐马车来到沈陵。问过后跟着守陵人来到了沈长清墓前。
宋宵元行揖“沈兄,抱歉!来晚了!不曾想还是没能救到沈兄,憾之叹之!与朝同官几载,沈兄乃是胸怀家国之人,只叹世事无常...”随后扫了墓,上了香。
瞧见了那支提灯“海棠....”,又加了灯油点了灯。
站起挥袖“走吧!”。
马车行至街道,阿武看见琪珠正带着沈宜宁买吃食路过开口“沈姑娘、赵姑娘好巧啊!”
琪珠回头“阿武!巧啊!”
阿武招手示意走了。对马车里的宋宵元说“公子你刚刚瞧见沈小姐了吗?”
马车里人没回话,阿武继续“公子!沈姑娘好似不是很高兴。”
马车里还是没出声,那几日的照顾与相处似不曾发生过,只留下宋决明书房和煦午后的画卷,好似一切都回到原点。
接下来宋宵元上朝忙公,大家都回到了原有的生活中,太子也在没理由去见琪珠,着实体验了一会魂不守舍。几次批奏折都写错字,宋宵元提醒“言觞,又错了!”
太子此刻丝毫没有心情忙公叹气“宵元,要不你在病一次!在让沈姑娘照顾一次!”
“.....”
见宋宵元没搭话太子又开口“你说!本来好好的,你到底与沈姑娘发生了何事?”
宋宵元淡声开口“未发生何事,就你们知晓那般”
“那你们怎地和陌生人一样?你不应该请沈姑娘吃个饭以示感谢?最好叫上赵姑娘一起陪着,你肯定尴尬所以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