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长清为了不再让瑶玖担心劳累照顾自己很是遵医嘱,未动那几样。
沈宜宁看着二人如从前自己与二兄一样说说笑笑,忍住眼中酸意。
“可有适口的瑶姐姐”
“嗯,都精致小巧,好吃”
“姐姐要不要试试衣服,不合适我去换”
“好啊”瑶玖拿过衣服,孟秋伺候换,跟着进去了,此刻就剩下沈宜宁和沈长清二人。
空气有些凝滞,沈长清开口“宜宁,可怪我?”
沈宜宁忽鼻头一酸隐忍“我.....我可是...哪里不够好?”
沈长清哑声“没有,不是宜宁不够好,是我....是我觉得或许我们做兄妹便好”沈长清说出兄妹二字有些哽咽。
“兄妹,长清....你喜欢过我吗?喜欢过宜宁吗?真的是兄妹吗?长清....”沈宜宁哽咽眼泪在眼中打转。
“......从未,我们本就是兄妹”沈长清喉中有些许铁锈味,袖中握紧了拳头又道:
“出发那晚,是我醉酒说了胡话,宜宁莫要当真。我一直当宜宁是亲妹妹,我们之间只是兄妹之情,宜宁往后遇到良人,会知什么是爱,什么是亲情的”
沈宜宁心如同埂住“从未.....只是醉酒胡话……长清!你看着我的眼睛。你说,你回来娶我、护我一生当真只是醉酒?过往种种我们一起赏月对流星许愿一生一世一双人、看桥下新人共结连理,你说我们也会那样的!这些...这些都是胡话吗?长清.....你骗人....”
沈长清抬头忍着痛到几乎撕裂般的胸腔,指间泛白看着只想相守一生的人眼睁睁一字一句欺骗自己欺骗她。
宛如那晚梦中提剑刺入沈宜宁胸腔,看着沈宜宁满眼失望开口“只是兄妹,你我只是兄妹,别无他心”
沈宜宁红了眼睛泪流不止,看着沈长清眼睛平静无波,心那一刻揪成了一团,呼吸不上来“好.......二兄!”。随后起身脚步虚浮,扶门出去。
沈长清再也忍不住,压抑在胸腔的血尽数喷出,眼前一黑如风中落梅般摇摇欲坠。
“公子!”瑶玖刚出来就看见要倒下的沈长清忙扶住。
孟秋跟在身后看见地上的血一惊,忙喊“府医,常德快去请府医”
常德进门看见倒在血中的二公子慌的扫帚都掉了
瑶玖开口“不用叫府医,常德快扶着公子去床上躺着”
孟秋转眼没看到小姐,回头看了一眼晕倒的二公子,出去找沈宜宁去了。
走到半路看到晕倒在茶花树下的小姐,同落地的茶花一般,静静躺在地上,毫无生气。
“三小姐,三小姐……来人呐!有没有人”
园子那边正在修剪花枝的小丫鬟跑出来,孟秋看见忙叫“快去请府医,三小姐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