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阵法相隔,他也定要将常执事的房间洒满鲜血和内脏,直到获得名单为止。
“回来!”
常执事赶忙喊下季恒。
见季恒言语森森毅然决然的模样,他也急了。
他有种感觉,即便他晚上睡觉开启阵法,怕是也阻拦不了季恒这个疯子。
他可不想睡觉睡得好好的,裤裆里突然多出一个黏唧唧的人头。
于是他迟疑片刻,说道:
“名单可以给你,但是对外一定不能说是我给的,不然我跟你没完。”
“嘿,您放心,我这人最讲诚信了。”
季恒立即变换脸色,喜笑颜开,满口答应了下来。
紧接着,他又说道:
“对了,您把溪猎的资料也给我,我看看他到底住哪,又都有哪些把柄。”
他打算把溪猎也牵连到这次事件中去。
其他人他都不好意思下手,唯独坑溪猎,他的熟练度已经很高,且没有任何负罪感。
“溪猎啊,这个人的资料可是有些厚。”
提起溪猎,常执事也来了兴趣。
毕竟溪猎也是宗门内少数别有生趣的人之一,只是查看溪猎的资料,他窥探欲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诺,这是溪猎的资料,你先拿去看。”
常执事手中凭空出现一册巴掌厚的书籍,扔给了季恒。
“一本书?宗门的每个人,都有这么厚一本书的资料吗?”
季恒被惊到了。
如果每个人都有这么一本书,那这信息的收集也太完善了些。
“大部分人的资料只有名字和寥寥几笔记录,唯独少数人才有这个待遇。比如,你!”
常执事突然笑得高深莫测。
看到常执事如此笑,季恒莫名打了个激灵。
天知道属于他的那本书册上,都记载了什么离谱的玩意。
如果他未来真能在修真界闯出一番名堂来的话,那他那些个二三事,也定会“流芳百世”的吧。
抛去杂念,季恒打开记录溪猎资料的书册。
这一看,他便入了迷,口中更是啧啧声不断。
“这个溪猎,当真是有恃无恐,谁都敢偷窥,谁的私人之物都敢偷。”
“赵轻雷,他偷赵轻雷的内衣做什么?他也男女通吃不成?”
“卧槽,该死的溪猎!”
季恒一声怒骂。
“这个该死的,鱼双师姐的裤袜也被他偷了!”
季恒咬牙切齿,更加坚定了要把溪猎拖进水玩死的心。
李鱼双的裤袜可是丝织品,他都不曾摸过,这个该死的溪猎竟然偷走一双。
“宗门的秘密和有意思的事情多着呢,而那些阴暗的事情,也一样多到数不尽。”
常执事把一摞资料递给了季恒。
这些资料还做了各峰各脉的细分。
哪个人,属于哪一脉,府邸在何处,全部一目了然。
“多谢常执事,宗门的安定,也有您一份功。”
季恒笑着冲常执事行礼道谢。
“有个屁的功,你惹出祸事来,不把我说出来就行了。”
常执事甩了甩衣袖,催促季恒这个煞星赶紧离开。
季恒嘿嘿一笑,离开了执法堂。
成功拿捏了常执事一次,那日后想要再拿捏,可就容易多了。
……
很快,季恒出现在一处普通而简单的宅院前。
从外表看去,这个宅院与大部分内门弟子的住处都极为相近,挑不出一丝出格之处。
季恒没有停下脚步,他不请自入,直接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空无一人,但也是简单朴素到极致。
一木桌,一木椅,一木床,一薄裘。
一茶壶,一杯盏。
此外,再没有什么多余之物。
季恒随手掀翻木桌上的那个杯子,嘲讽说道:
“只有一个杯子,你这是打算逐客吗?”
“溪猎,两年前月圆夜,偷取赵轻雷贴身衣物一件!”
“一年前的雪夜,偷取钱丰的私密用品,玉质管状物一件。并目睹钱丰与男子欢好,且为受取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