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惊涛朝乣吉康看了一眼,两人各怀心思的笑了笑,点了点头。
他转而居然越过乣吉康对一期的同学们笑道:“大家不妨都打坐调息,消化一下,呵呵呵。”
对你这么好,你还有异心,谁以后还跟你玩?
钟惊涛已经打定主意了,也不怕得罪人。
乣吉康眯了下眼,寒光四射,却装作大方地道:“来,大家打坐调息,等会儿看看钟惊涛有何教我们,呵呵呵……”
按说学满了十余句心法口诀,气穴内元气充盈便能听全三十六句心法,自己琢磨理顺了也能无师自通。
但说是这么说,可有个懂行的能在旁言传身教,岂能不速度更快?基础打的更牢固?
钟惊涛有校长指点,还有付宁儿传授,自己的悟性也是极高,三合一的心得体会帮同学解惑还不轻轻松松?
一期的学员在这之前哪见过这么细致入微的讲解?
之前小师傅们也就比他们早了一届,又不是拿了师范资格证的老师,他们口口相传能教的多细致?
跟钟惊涛比起来也就是照本宣科,甚至还比之不如。
既然这些人能千里迢迢,万里迢迢,跑来别鹤门当学生,谁不想学到真本事,成为正式门生?
见到钟惊涛这么会当老师,那还不心里热乎乎的?
人都没拿我们当外人,都是一届的同学,什么一期二期,咱们何必分生呢?
乣吉康面色纠结,感叹于钟惊涛确实有两把刷子,仅仅听他跟别人讲解,就能解决他多处疑惑,要是专门为他辅导呢?
那老子还不几天功夫就能踏入炼气期了?
不行,老子得想想办法,怎么能拿捏住这小子,让他甘为我用!
乣吉康还在盘算怎么能搞定钟惊涛,却不知道钟惊涛早把他排除在外了。
若是能分化拉拢一期学员,那本着人多力量大的原则,就捎带手的把他们收编了。
若是不能,那就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阳关大道各走一边。
但对方想吞下他的人马,门儿都没有,他好容易打造的班底,岂能被人轻易夺去?
功课讲解完,钟惊涛本想客套两句,问问是露天打坐,还是分配一下宿舍,乣吉康哈哈大笑着站起身道:“既然心法说完了,也该活动活动身体了,不知二期的同学平时都怎么训练呢?来来来,我们互相探讨探讨,这方面我们可是有些心得体会呢!”
钟惊涛偷偷翻了个白眼,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假惺惺的说来好听,可,呵呵呵,动起手来,咱们有符箓防身,又怎会怕了你呢?
“好,好,好,既然诸位有如此雅兴,我们二期的学员倒是要跟着学一学,说实话,我们真没学过什么功法呢。”
乣吉康见钟惊涛上钩,心下大喜,生怕对方反悔,招呼了手下人列好队。
只是那四位女生对此并不感冒,理都没理会乣吉康,跟着翁瑶等人嬉笑着去了女生宿舍。
乣吉康也当做没看到,但肚子里气疯了,不知兴起了多少折腾人的念头。
一期学员跟着小师傅们接受过中级试炼,至少也学了些身法和招式的粗浅皮毛。
他们列队一通拳脚功夫打的虎虎生威,就像看军训汇报演出似的,看的众人鼓掌叫好。
钟惊涛心说:这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咱一无所知,还是老老实实看人怎么说,别闹笑话。
那些像舞蹈又显滑稽的动作,看似没什么逻辑,左摇右晃,估计真到实战中,必定招招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