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中的一点休闲时间,让人欲罢不能的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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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你干嘛?好不容易今天换了班,有一天休息时间,能不能让我安生的睡到自然醒。”谭琳无意识的打掉拉她温暖被子的那只手,声音沙哑,似醒未醒的说。
“别睡了,大热天的。赶紧起来,我们出去玩。”许琉璃看着裹成一个茧的谭琳,额头的青筋不自主的跳了跳,大热的天,裹成这个鬼样子,也不怕闷死。还有,之前自己的眼到底瞎成什么样子,才会觉得琳琳温柔大方,善解人意,现在看来,有些美好的东西注定是只能远观,不可亵玩啊!
“不,你先出去,让我再睡一会,就一会,睡一会我就起来。最近天天早起晚睡的,我弱小的身体实在有些扛不住啊,你看看我的黑眼圈都黑成熊猫眼了,等会我就起来。”谭琳无意识地蜷缩在床上,闭着眼睛侃侃而谈地讲着道理,说到悲惨处,微微地张开眯着的眼睛,语调悲伤的说。
“那好吧,我先去浇会花,我浇完花之后你必须给我起来,听见没有?“许琉璃想到这么多天以来,琳琳一直都在上班,也没有休息过,今天既然好不容易她休息,就让她多睡会吧!逛街的话,下午应该也可以。弯腰将枕头放到谭琳的头下,静悄悄的走出去,关住外面超乱的杂音。
谭琳小心翼翼地躲在被子里,听到外面静悄悄的,探出头小心的看了看,发现琉璃已经出去了,兴奋的伸开手脚,大大咧咧的躺在大床上,呼呼大睡。
”琳琳,还没有起床吗?“陈玉宁坐在门口看着许琉璃安静的从房间里走出来,了然的笑了笑。
”可能最近有些累,再让她睡一会,反正今天也没有什么事情。“许琉璃点了点头,自动解释。
“都是听话,乖巧的好孩子,真懂事,这么小就知道和家里承担责任。琉璃也坐在这里,歇息一会,一大早就开始忙活,不累啊!”陈玉宁看着许琉璃头上沁着微汗,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心疼地说。
许琉璃被夸奖地有些不好意思,拘谨的笑了笑,连声拒绝:“不了,这几天花也没有浇,我去浇浇花。’说完,拿起放在窗边的浇花工具,跑到厨房,接水,再跑出来浇花。
里里外外的花,不同品种,不同姿态的花,有的枯萎,有的盛开,有的正在发芽。
浇花是一门学问,土壤的培植,温度的掌握,水分的合理,都要安排的合理适当……
温暖阳光的照射下,许琉璃放下手中浇水的壶,将装风信子的花盆搬到屋里专门放花的地方,风信子喜阳耐寒,早春出芽,3月开花,5月果熟,6月上旬就开始枯萎进入休眠期,所以必须要放在屋里面,等着它来年继续绽放。
提着水壶,看着离屋子很近的曼陀罗,许琉璃的眉头皱了皱,一般来讲曼陀罗不作为观赏的花欣赏,这种花虽然漂亮又很好养活,但是它有毒,对人体有伤害性。
静静的思考了一会,许琉璃将曼陀罗花盆搬离房间,放到楼梯最外边的地方,内心有些不怀好意的念叨,就让这世间的污浊去净化毒气猛烈的它,也是一副绝配。’
一转眼就看见身后枝繁叶茂的杜鹃花,蓬蓬松松的有些不太美观,许琉璃踉踉跄跄的将花盆搬到楼梯最上面,拿出剪刀剪去杂乱的枝头,本想扔进垃圾桶,可脑袋里突然想起杜鹃花貌似喜欢温暖,空气流通好的位置。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繁殖能力特别强,许琉璃回头看了看紧闭着大房间,急忙忙地跑到杂物间,找出一个花盆,然后又去找适宜的疏松土壤,将剪掉的花枝插到土壤里,浇上水,放在日照强却又不至于酷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