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这才彻底反应过来:“县令大人!你说是我害了郡守?冤枉啊!苏督邮,我冤枉啊!”
郑旦对身边的乡佐文书黄自:“写信给成武侯,说疑犯已归案,案子很快就会破了!”
水镜被押下堂去,这才想起刚才诸葛亮提醒自己的话——唉,诸葛亮说的没错。看来这次幼稚的是自己。
眼看水镜先生被抓走,师生全都傻眼了。
这书还念不念了?这学还能上吗?以后到底听谁的?
水镜先生的突然被捕,如同晴天霹雳,让整个书馆陷入了一片混乱。学生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他们习惯了水镜先生的教导和指引,如今先生不在,他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恐慌。书馆里,原本朗朗的读书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
不过这些刚刚来书馆念书的公子小姐,想法各不一样,有的急的团团转,觉得白来了一趟,啥还没学到书馆就被封了;而有的呢,看热闹不嫌事大,本来就不想念书,现在出了这种事,自己反而乐得清闲。
水镜夫人哭哭啼啼的赶来,可未曾想急火攻心,一下子卧病在床了,只得在书馆暂且派人照顾。她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滚落,她的心如同被撕裂一般,痛苦难当。
老师们纷纷前来探望,他们同情水镜夫人的遭遇,同时也在心中默默地祈祷,希望水镜先生能够平安无事。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书馆的日常教学被迫中断,学生们的学习计划被打乱,整个书馆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诸葛亮听说水镜出事之后,则是心急如焚,一直追到了大门口,眼看水镜先生被押上囚车,越走越远。
唐炳气喘吁吁跟在后面。
唐炳:“为啥要抓水镜先生?他们真的认为水镜是凶手?就不怕冤枉好人?”
诸葛亮:“可他们更怕连累了自己,甭管怎样,要先推一只替罪羊出来——水镜先生就是那只替罪羊。”
诸葛亮正忧心忡忡。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喵呜。
诸葛亮浑身上下一哆嗦。回头一看,黄月英果然就站在自己身后不到一丈的地方,也是眉头拧着,像有心事。
诸葛亮着实吃惊,说道:“黄姑娘轻功了得,走起路来竟然无声无息……”
黄月英不以为意,低声问:“你看过贼曹仵工验尸吗?”
诸葛亮眉头一皱,问道:“这是机密,旁人如何能看得?”
黄月英杏眼眨了眨,嘴角蕴笑道:“那你想看吗?”
顺着新馆后山墙,黄月英和飞燕儿三下五除二的就窜上了房顶。
诸葛亮和唐炳只能抬头望房兴叹:“黄姑娘,我们可没你和飞燕儿这个本事啊!”
不大一会儿,从靠墙一侧,传来哗啦啦的声响,再一看,上面放下了一把麻绳缠绕的木制软梯。
传来黄月英的声音:“刷漆工人留下的,赶紧上来!”
诸葛亮和唐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打鼓,彼此谦让。
诸葛亮:“唐炳,你先!”
唐炳:“别介别介,诸葛亮,你先!”
黄月英:你们俩别磨蹭了,再不上来就看不着了!
诸葛亮深呼一口气,这才一鼓作气蹬上了软梯,一步一步往上爬。
唐炳:“就当减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