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书馆里一派崭新气象,郡守这才点点头:“嗯,果然是‘水镜’,有教无类,教出的学生潜心典籍,孜孜不倦,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郑旦以为说的是自己儿子,愈发神采飞扬起来。
既来之,则看之,郡守在一众官员的陪同下,开始了书馆视察。
眼前所见,隆中书馆尽是一片古朴而宁静的景象。
阳光透过窗棂的缝隙,洒在木质的书架上,为那些厚重的竹简和绢帛增添了几分温暖的光泽。书架排列得整整齐齐,上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有经卷、史籍、诗词和兵法,它们如同知识的海洋,深邃而广阔。
当然,这是为了迎接领导视察,特意摆放出来的。
书馆内弥漫着一种独特的墨香,那是用砚台研磨出的墨汁散发出的气味,混合着竹简和绢帛的清新,令人心旷神怡。学子们或坐或立,手持简牍,专心致志地阅读着,他们的神情专注而虔诚,仿佛在与先贤对话,汲取着智慧的养分。
当然,这也是为了迎接领导视察,特意安排的。其中最出风头的,自然就是那个郑伦。
在书馆的一角,摆放着一张茶几和几把椅子,供人们休息和交流。茶几上摆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茶汤在茶壶中翻滚,散发出浓郁的食物香气,与整个书馆的氛围相得益彰——那时的茶,更类似于一种粥类食物。
整个隆中书馆都弥漫着一种古朴而庄重的气氛,仿佛时间在这里凝固,让人能够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感受智慧和魅力。郡守不禁为这座书馆的宁静与美好而赞叹不已。
转了一会,郡守径直进了厢房,郑旦、苏原、水镜刚想跟进厢房,却被郡守的贴身管家拦了下来:
“各位大人,郡守累了,想一个人安静的休息一会儿。我们在外面等吧。”
面面相觑,分外尴尬。
水镜小心翼翼的要送一盒果盘蜜饯,也被拦了下来:“我们郡守从来不在外面乱吃东西,博士这个动作可以免了。”
怎么是乱吃东西?这都是我们平日里奢望不起的珍馐玉食,还怕我一个书馆话事人给郡守下毒不成?
唉,水镜暗自搓火——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自己打的如意算盘不灵了。他听说郡守此番邓县行程排得特别紧密,看来只能等剪彩结束后,再择机进言了。
片刻功夫,服侍郡守进去的小厮也退了出来,说郡守困了,要睡个午觉。吉时到了叫他起来就行。
也罢,只能如此了。
一盏茶的功夫,日晷的针影终于到了未时,可轻轻敲门,郡守却迟迟不肯出来。
管家怕郡守睡着了被吵醒会生起床气,又挨了一柱香,才敢推门进去。
可未曾想陈郡守竟然不见了踪影!
管家气势汹汹的问水镜,你这厢房可有后门?
“后门是封死的,再说郡守为何会从后门出去?”
“那郡守去哪儿了?”
水镜无言以对。
“赶紧给我找去!”
水镜此刻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带领隶卒官差和东方老师和学生找遍了书馆上下的所有角落,可均不见踪影。
郑伦最急,领着自己的小跟班们没头苍蝇四处乱找,四处留香;
黄月英则趁乱唤来了藏在房内的飞燕儿,正给它喂小鱼干,看着自己老爹也跟着跑来跑去,频频摇头:“幼稚!”
诸葛亮和唐炳被东方老师分配到西北侧去寻,边走边聊。
唐炳:“诸葛亮,你说这郡守真有意思,跟咱们捉迷藏玩?
诸葛亮摇摇头:我看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