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被绑的疤面青年面对着走来的法老王竟丝毫不惧,癫狂大笑嘴中还是重复着伊西丝大人的神罚即将降临这种言语。忽地青年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睛中的惊恐,无以复加,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口中竟然充满了沙土,噎的他说不出话来。刚才向他走来的法老王竟然缓缓地向他飘来。疤面青年仔细一看,密密麻麻的沙土汇聚在眼前法老王的脚上,是沙土把他送到了自己的面前。
“方才让你说实话,你却口出狂言。现在你就算想说,吾也懒得再听,你说神会惩罚吾等?”拉杰什忍不住笑出声道“哈哈哈哈哈哈,在这里,在这个时代,吾,即是神!”
只是一瞬间,一团巨大的沙团汇聚在青年腿部,下一秒沙团散尽,青年的双腿竟然已经水分全失,看上去就像木乃伊里的干尸一样!这时青年才发觉疼痛,双腿不支摔倒了下去,口中含满沙土的他想放声大喊,却又叫不出声。疤面青年眼睛瞪大,泪珠从眼中流了出来,脸涨的通红晕了过去。
“哼!”拉杰什冷哼一声手中鹰头权杖一挥,包括疤面青年口中的所有的沙土尽数消失。
“来人啊,先把他押入地牢”拉杰什悠悠的喊道。黑衣人利希德过了片刻,进入了大殿,看到了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疤面青年,走了过去。走近了看到他已经干枯的双腿,本能的看了一眼法老王,心中虽然震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知道的是——千万不要知道太多。利希德什么话也没说,扛起了疤面青年向殿外走去。
“嗯,这利希德,是个人才。”拉杰什心中想着,看了一眼窗外的月亮,叹息一声。要不是因为有可能关乎任务,有些焦躁,他也不会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对待一个普通人,就算这个疤面青年后面醒转过来,直接遭到越力的侵蚀也活不长久了,要怪只能怪立场的不同吧。拉杰什之前说的没错,依靠这个地方的天然沙漠优势,他就是神,无可撼动。他相信,在这里,不管遇到什么对手,他都有绝对的把握取胜,并且完成任务。
“不知道华朋今天过的怎么样,明天要动用一些手段,找找他了”。拉杰什飘回到了王座上,坐了下来,不知在思考什么事情。
……
离王城不远的地方有一条河流,一眼望不到尽头。你看这个河,它又长又宽,就像那个月,它又大又圆(皮一下)。这就是世界最长的河流——绵延六千多公里的尼罗河。在月亮和星宿的反光下,水面波光粼粼十分漂亮。
一直往下游的地方去有一艘巨大的怪异的船只,停靠在岸边,在甲板的中心处,有一个类似法老王石座的高背木坐。王座面对着船头,上面坐着一个人,在王座的背后还站立着一个人。
“这么说多尼被抓住了?”王座上面的既没站起来,也没回头,听声音是一名女性。
“是的,伊西丝大人。今天下午收到的消息,是今天早上才被抓住的,我们的人接应不急,已经被押回了王宫。”王座后面的人说道,是一名男性,居然是白天嚣张大笑的哈皮。听他的口气,那位传说中的埃及的神明“伊西丝”竟然就是王座上的女性。
“倒也无妨,一切按之前的计划行事”王座上的女性目视着前方的虚空,好似在看河流又好似在看天空,缓缓说道。
“是大人”。
……
同一时间,华朋决定先去偷偷会一会白天的那位名叫西纳的劳工,也许能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情报,然后再回营房睡觉。华朋闭上双眼然后睁开,他已经默默运转起了自己的越力,在旁人看来在华朋站的地方,仿佛空无一物。不一会,华朋回到了自己轮值的地方,轮值干瘦青年看守已经坐在石头上打起盹来。华朋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来到了围城一小圈正在聊天的众劳工背后,这些劳工中其中两人正是西纳父子。
“西纳大哥,白天那位名叫巴布的看守,都跟你聊了些什么呀?”一个看上去只比西纳之子希大不了几岁的劳工问道。
“还能聊些什么,无非是前天差点被发现的事,以后我们可要加倍小心了,这个名叫巴布看守,虽然对我们很好,但是他是之前那死掉的看守长的人,如果暴露我们都得死!”。
站在后面的华朋闻听后,心中瞬间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他刚到这里,就听到这么重要的消息,心中想要单独见见西纳的想法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