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荣把行李搁在床上,东张西望的看了一下,又用鼻子闻了闻,唠叨说这个房子有点霉气重还有点湿气重。
说他可以本来来的早一点的,单位上有一点事找他,所以来晚了好位置都被我占了,又抱怨我说不该把洗脸工具搁在大柜上,这样会把大柜给弄脏的。
他问我是什么文化,在单位上做什么,我简单的跟他说了一下,他听后说这张桌子上归他所有了,他做个计算,写个材料什么的用得上。当然,凳子也归他所有,因为这样他才能写材料什么的。
我笑笑没跟他理论,也是,我也不懂什么科技方面的事,有什么可写的?
他把他的行李铺好以后,坐在床边上,突然跟我说他见过我了,我说见过吗?
我好好的看了他一眼,这是一个猴奸毛长的男人,小眼睛,尖鼻梁,有一点包谷嘴,胡子稀拉的长在尖下巴上。
我确信我不认识他,可他确信他认识我,我猛然想起我父母家跟他住在西山脚一条街,只不过我上下往左边走,他上下往右边走,他视力好,他认识我。而我视力差自然就不记得他了。
这样就对上了。
这说明这小子的观察能力挺强的。
余荣大我5,6岁左右,农校毕业的。
他跟农业局的人挺熟的,因为大多数都在一个农校读,两家单位也隔得近,又经常在一起联系工作。
从他嘴里知道岁数大的那女同志是我们工作队的队长,农业局的水稻专家,还是科长呢。岁数大一点的男同志是我们工作队的副队长也是一个水稻专家,其他那几位同志,他也跟我说了一下,但我记不住。
这是外面叫开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