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继续爆料:【主子,马上要倒大霉的人,是世子。】
楚寻一听,兴奋地屁股都离开了椅子:【啊,快说快说。】
可旁人都是心中一紧。
谢玉安更是屏住呼吸,耳朵竖得笔直。
系统:【司马流云的爹是吏部尚书,负责官员的任免调动考核升迁,世子这不是缺钱嘛,想谋个差事,谁都知道,司马尚书最疼这个儿子,只要他开口,这差事就没问题。】
楚寻恍然大悟:【所以他今天请司马流云来赏花,是想求人办事?】
系统:【是的呢,世子一开口,司马流云就答应了,许了他一个光禄寺主簿的七品官儿。】
【世子很是高兴,送了他很多名贵的礼物,又打听到司马流云喜欢花,特意买了好多珍品牡丹,可司马流云看上的根本不是牡丹花,而是他的菊花。】
噗!
几个姨娘正装模作样的饮茶,闻言登时喷了。
谜底揭晓,终于知道此菊花非彼菊花。
她们都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司马流云的美名就像天上的流云,他是京城无数大家闺秀的春闺梦中人,谁能想到,他竟是这样的人。
原本站在司马流云身边的锦衣少年们,忍不住悄没声地往旁边移开了两步。
司马流云脸色一沉,目光阴郁。
谁?谁这么大胆,竟敢揭他老底?!
楚寻就纳闷:【烂黄瓜不是世子小侯爷吗?为了当芝麻绿豆的小官竟然沦落到要卖屁股的地步?他也不怕丢了他老子靖宁侯的脸啊!】
【我要是靖宁侯,从边关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打断他的狗腿!】
谢玉安:……
牙都快咬碎了。
谁他娘的卖屁股了!
他根本就不知道司马流云是这种人!
系统:【主子有所不知,京城勋贵多如牛毛,谢玉安只是个世子,要等靖宁侯嘎了他才能承爵,也只是一个空爵,领一份干饷,没有实权的。】
【靖宁侯在外征战,谢夫人打理家务,世子整日里游手好闲,结交的都是一起吃喝玩乐的狐群狗党,没个干正事的,这次侯府出了事,他去找人借银子周转,结果碰了一鼻子灰,一两银子没借到,还受尽了嘲讽。】
楚寻感叹:【烂黄瓜还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败家的玩意儿!】
谢玉安:……
这伤疤揭得他好痛!
系统:【司马流云早就计划好了,等一会儿他就会邀请世子去他家赴宴,世子肯定会欣然前往,他在酒里下了点东西,世子喝了就会半醉半醒,由着他摆弄。】
楚寻猛吃一惊:【啊,他这是犯罪!】
系统继续爆猛料:【还不止呢,司马尚书和他儿子是同一个爱好,父子俩早就商量了,等世子喝了加料的酒,他们父子两个要一起上。】
【到时候生米煮成了熟饭,世子就算醒了,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他父子捏着世子的把柄,以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一个七品的官职换来了父子二人的玩物,这笔生意他们做得一点也不亏。】
饶是楚寻心里对谢玉安再多不满,听到这里也觉得气愤填膺:
【无耻!太无耻了!这对父子简直就是畜生投胎的!】
司马流云:“……”
计划被人揭穿,他只觉得后背生寒,汗毛都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