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众妃至承乾殿晨省。
“禀贵妃娘娘,除却宜妃陪着太后去郊外佛寺礼佛、温贵嫔抱恙以外,其余的主子们都到了。”
“贤妃竟破天荒的来了?让她们进来。”
宫里的新人里,还有一些人是从未见过宋迟筠的。宫中传言皆道贤妃娘娘深居简出,鲜少露面,倒是神秘得很。
众宫妃拜见过窦清砚纷纷落座后,窦清砚才开口道:“明日,陛下会带几个人前往泠水行宫,想来你们都有所耳闻了。本宫不在的日子,就由贤妃主持宫务,陈贵嫔从旁辅佐。”
交代完事宜,窦清砚开始例行关怀:“裴姬,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多谢贵妃娘娘关心,嫔妾好的差不多了。”裴倾喻又急切地问:“那司寝局那边…”
窦清砚斜睨她一眼,只觉得她蠢的可笑:“无需你操心,本宫自会派人去说。待陛下十月从行宫返回,你就可以准备着些了。”
“谢贵妃娘娘恩典!”
“近日兰嫔昭嫔服侍陛下有功,本宫也得表示表示不是?”窦清砚使了眼色让茯苓上前,“这两支步摇,是当初太后赏给本宫的,现今本宫把它赠与你们。”
茯苓为二人戴上后,窦清砚满意地笑道:“很衬两位妹妹呢。”
宋迟筠哪里看的惯窦清砚使这些伎俩,咳嗽了两声就借口回宫去了。
崔恕回宫后,赶忙将步摇取下来,命杳杳悄悄地找太医细查。她觉得这其中必定藏有猫腻,可结果却是一切正常,并无不妥。
吴奢窈则只是取下步摇闻了一下,未见异常就戴了回去。
“主子,不找太医来看看这簪子吗?”无花紧张道。
吴奢窈摇头,叹道:“贵妃不会蠢到在众妃面前给我和昭嫔投毒的,这只是她在试探我和昭嫔。”
“禀娘娘,昭嫔果然遣了人去问太医,而兰嫔一直戴着那步摇未有任何动作。”
“昭嫔不是个聪明的,本宫都说了是太后所赐,她这样做将太后放在哪里?”窦清砚哂道,“若兰嫔当真只是心思单纯,倒也罢了。但若,她是看穿了本宫的心思才未有动作的话,那咱们也不得不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