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媛,章昭训求见。”
“章昭训?本主竟无甚印象。”窦清砚挑眉。
“她是兵部侍郎家的庶女,章顺。”茯苓回禀道。
“兵部侍郎家的…那应当与宋氏有交情?让她进来。”
“妾身昭训章氏,参见窦良媛。”章顺一脸恭顺。与同为家族庶女的温煦不同,她并无半分怯懦胆小之色。
窦清砚示意她坐下,“本主与昭训素不相识,不知昭训来意?”
“嫁入王府以来,妾身还从未得见过殿下。妾身在王府无依无靠,良媛风头正盛,故而妾身想求得良媛庇护。”章顺仍旧是一副恭谨之态。
“照理说,你与宋良娣同出武官之家,该是有些交情才是。怎的昭训放着宋良娣那不去,反而投靠本主?”窦清砚试探她。
章顺说得诚恳:“妾身于闺阁中与宋姐姐打过些交道,正因如此,所以知道宋姐姐秉性。她直率大方,但终究不适应于这样明争暗斗的环境。妾身不求权重,亦不求宠爱,只盼此生能平淡安稳度过便好。”
窦清砚打消了些疑虑:“你若诚心待我,本主便应下了。但你也要知道,嫁入帝王家,安然度日亦是难得。”
一月后,萧檀卉召了众人去她殿中,嘱咐了些府内上下用度之事。
徐昭韫见了窦清砚,自是仗着位高一阶就向她发难。萧檀卉也不喜窦清砚,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她去了。
就在这时,窦清砚竟晕了过去。这下,徐昭韫难免罪责,慌里慌张的问起萧檀卉该怎么办。
太医来诊,是喜脉。萧檀卉查过彤史确认无误后,正要派人去宫里告知姜聊。徐昭韫气急,脸都绿了。
“既然太医来了,不若顺便给每一位都把个平安脉?”宋迟筠提议道。
因为她看见萧檀卉的名字也录在了彤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