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驾驭灵兽飞上峰时便被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拦下,女子身穿紫色罗裙,头发披肩,貌美的脸上稍加修饰,一脸贵气。女子拦下南宫灵雪道:“喂,这么没礼貌啊,想见九长老去下面排队,别想插队啊”。南宫灵雪望向女子手指所指方向,顿时便见到山下凉亭里还有六位年轻女子,南宫灵雪拍了拍火凤示意它下去,也自觉进如亭子里等待了起来。
此时仙宫内琴箫峰峰顶上,一名年轻男子正在云海旁抚琴弹奏,男子身穿一袭青色长袍,虽是盘膝而坐但长袍却无一丝褶皱,男子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棱角分明,五官精致的异常俊俏,剑眉下那细长的双眼好似星辰令人着迷,高挺的鼻梁搭配上似有似无的笑容令人更觉俊美非凡。
男子弹奏的琴音时而狂傲,时而黯然,时而激昂,时而孤寂。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随着琴音舞动,加上一身谪仙般的气质不禁让人想到仙人临世。
许久,琴音渐缓,男子睁开双眼缓缓站起看向远处道:“许久没这么热闹过了,没想到我离醉歌的死劫就在今日,当年九域大比不曾伤我,异族之战不曾陨我,连道则互斥也被我解决,没想到今日会死于一道不知真假的成帝传言”。
离醉歌说罢抬起右手,掌心浮现出一卷卷轴,卷轴浮于空中散发出阵阵大道光晕,天地间无数道则缓慢的汇入其中。
离醉歌刚握住卷轴便被弹开。“果然还是不行”。他看着卷轴苦笑道。
随即一拂袖把卷轴收了起来。离醉歌左手在身前刻画了一个符文,右手捏了个剑指道“以我之灵,解汝之契,解”。说罢一口精血喷在符文上,此时前方云海翻涌,一头百丈大小的白色俊兽冲了出来。
此兽身似白凤,但其体表却覆盖了一层鳞片,头似龙,却无角,眉心中还长着一只妖异的蓝色竖眼,就是此等怪异的组合却给人一种神异非常之感。
此兽用眉心那只竖眼死死瞪着离醉歌道:“你个混小子发什么疯,怎么把血契给解除了,怎么,成仙了就看不起本大爷?”。
离醉歌苦笑道:“对不起了白狂,我得走了,这次就不带你了,你回荒妖帝界吧”。
“本大爷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嘛,你有事我怎么能独自逃命”。白狂变成一邪异的白袍青年对着离醉歌瞪着眼怒道。
“这次不一样,我逃不掉的,这次来的是天枢帝宫二天尊,他是不会给我留活路的,而且我若是独自逃离那仙宫就会被视为对帝宫宣战,到时整个仙宫都会跟着陪葬。”离醉歌说道。
白狂反问道:“你把卷轴交给他们呢,不管怎么说把命保住。
离醉歌苦笑道:“没用的,就算我把东西交给他们也会死,东西在我手上待了这么久谁知道我到底能不能打开,而且就算我真的没打开过,帝宫也不会放任一个有机会威胁到他们的人,他们迟早会把我布局杀死,再说真的交出去委曲求全保住性命,我修的道也就不攻自破了,日后再难精进半步。
“既然你不走那便随我一起去看看老祖吧,自从进入仙宫后也近百年没见到老祖了。”离醉歌慢悠悠的向山下走去边走边哼着自己编写的歌,似对这座居住了百年的琴箫峰最后的道别。
离醉歌,离醉歌,醉了狂歌,乱了红尘,醉酒今宵何处归,醒时梦忆哪时回,纵是仙长有何如,不过林间一醉人,昔时天帝抗幽冥,孤身杀敌万万人,道化界域遗世人,凡间百姓颂其名,可笑此间大尊者,眼小心低没骨气,威逼利诱他人物,助己研修贼人道,纵使身死道不消,定叫血染仙帝路。
白狂望着慢悠悠的离醉歌忽地一笑,也跟在其身后背着双手向山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