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会发出白光,像是伪装的月亮。我曾把太阳的光刺比作它的睫毛,于是还写道:
掀开我,尖尖的慌野,月是光着睫毛,幽上是明边的往向。
我总不喜欢用我不适应的意象,尽管有用过江,但只是当作蜘蛛蚂蚁一样的字眼用,类似于流水与小河,没办法大气起来。我对江的感觉,在毛泽东之前,大概仅有郑伊健的霍元甲在江边练拳的印象,也可能那是黄河。至于古诗,一向无感。
所以人小时候的认识真的可以影响以后对某些点的适与不适。类似于每次看到季节这两个字的喻句时都觉得很有美趣,但我很少用,因为以前几乎闻所未闻从未在意,也担心不是自己的长喜而用不好,只写过:
…一秒钟度过了微笑的季节。
还有钟声,黎明,雕像,我也几乎没办法用出来,我看顾城还是海子的用的很漂亮,可能是因为我消磨自己惯了,很难再接受新的,或接受后又要像酒发酵一样过很久才能变成自己,没必要。
因为我现在二十五了,已经将很多一切视作骗局。所以写东西更大的是为了取悦和稳固自己,当然换成固化顽化也未必不行。
我现在觉得自己彻底的自大了起来,很容易否认掉甚至自己不能完全掌握的东西。当然,是从我自身来否定,而不是让别人顺从我的观点,可能也有点这样的意思在里面,不过是为了更确立自己的想法,或是在求遇一个同观点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