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命!就得乖乖听王爷我的话!伺候好了我,你便有生的机会!倘若我要是被上面劈里啪啦骂得狗头淋血!我要是费劲一番心思都无法找出暗中的纵火凶手!”
“王爷我耿直点儿说,你顾墨,就得被我给拉上去填充数量!再说一遍!你能听懂我讲的么?”
说到这里,顾墨凝眸,目露寒光。心里迅速思索了一下利弊,便转过身去,笑呵呵道:“王爷有事好商量!呵呵…好商量,危难关头,见者人人有份,也理应当参与参与。”
名叫王钟的男人闻言,满是黑头的鼻孔轻轻哼了那么一小声,心里忽然觉得对方是个蛮贪生怕死的机灵人。真是没想到自己随口吓唬吓唬对方,他便耸成这般委曲求全样成全自己!
话说他王钟哪儿敢真将他当替罪羊呀!即便有实权,实际上心里也不敢任意妄为。毕竟不知道对方的身份背景。
万一顾墨要是个得罪不起的低调大佬呢!?万一要是靠山比他爹妈强很多呢!?那岂不得全家老小都遭殃进宗门大牢里的班房!?
所幸就刻意露出老奸巨猾的世故笑容,迈步朝顾墨那儿走了过去,走到其面前。便搂着对方的肩膀。连哄带夸道:“不错!顾墨!王爷我很欣赏你的这点儿识时务者为俊杰!以王爷我犀利独特的眼光,我相信,你未来肯定是个可造之材的!”
“走!跟王爷我去案发现场找找凶手留下的证据去!倘若查它个水落石出了出来!王爷我就带你去一般人都去不到的黑窑子里喝酒酒洗洗脚泡泡澡去!”
“不过,如若要是,找不到凶手的话,嘿嘿,你顾墨便得吃不了兜着走!毕竟如王爷我这般精明人总得拉那么个垫底的人吧?”
“我想,王爷我苦口婆心讲了这么多,你也是个聪明爽快明白人,应该,懂得都懂吧?该知道接下来要如何替我做了吧!?恩?”
顾墨听见后就微微点了下头,然后跟随着对方走到了火宅失故的房屋地处,然而就在这个时候。
面前那被烧成一片平地看起来黑乎乎的糊焦地面,此刻早已今非昔比面目全非,大火也被名叫王钟的跟班们给用扁担水桶来来回回挑来挑去的浇灭了。
顾墨低下头,观察了一下只残留着一些碳色柴渣的地面,忽然就觉得头皮十分发麻。脚心也不自觉地出起冷汗瘙痒了起来,恨不得立马转头跑掉它去,然后脱掉鞋子用手使劲扣两把爽快的劲味儿。
这乌漆墨黑一片黑暗的,谁看得清楚啊这!?
光有昏暗的天空上洒落下来的微弱月亮,以及周边灯笼里边儿的灯火可不够看啊!一点儿都不清晰。
破案破案??都是修者了都,应该不会被火给活生生烧死吧?反应也应该会很机灵吧?
难不成还有其他的什么阴谋暗算么?或是另有不是修者的其它普通受害者?这条宽阔的巷弄居住着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天霞宗的地理占地位置可以说是十分广阔的,光是单单一条一眼都望不见底处的巷弄都有好几百条呢,更何况那所谓的给人居住的木制联排屋。
忽然这时前面传来了一股毕恭毕敬的响亮声音:“王爷!老大!火已经被小的们给彻头彻尾的浇没了!就在刚才,我们从里边儿发现了一具被火烧得脸都溃烂得不成人样的尸体。”
“需要小的抬过来给您欣赏品味儿两番么?哈哈!!小的我看她胸脯突起地有点儿肥大哦,挺好看的!嘿嘿!!感觉挺合您胃口的!”
名叫五叶的小跟班一边大老远喊说着,一边气喘吁吁地快步跑了过来,身着黑袍。身材看着十分削瘦。
很矮,如侏儒般,一双紧眯着的眼睛也长得贼眉鼠眼的,看起来怪猥琐怪丑陋的。
当他跑到名叫王钟的面前后,就迅速双手合十,半弯着腰。鞠了个九十度的躬。便站在了他旁边,面孔露得十分恭恭敬敬的。
王钟听见后,转动了下眼珠子,偷偷瞅了下旁边站着的顾墨。见他面孔仍旧装得十分淡定,十分冷静。
便对本次的房屋火烧事发案件就越发自信了起来,也越来越感觉自己交往了个智商十分聪明的朋友。
心底面也打算等这次案发被他解决处理完后,就将他迅速拉拢收纳为自己的小弟,用来当作自己无法解决宗门突发危机问题的得力锐刀干将。
王钟这人打小儿他就始终坚信一个很直觉的道理,他认为,只要是那些平日里面孔都是表现得十分淡定冷静的人。就一定有着与众不同的过人之处。
与至于他现在手低下的小跟班们,都已经有两个是像顾墨那样子性格沉稳的人了,而那身为天霞宗监督安全卫生部门的父亲呢。
也时常偷偷在家里面教育着自己,出门在外与人相处时。要学会冷静观察对方的性格,然后再想方设法不择手段地将其变化为自己处理事情的小棋子,也就是得力助手。
与父亲吃饭时也一直告诉着他,要成熟要老奸巨猾一点儿,要学会成为一名冷静的布局下棋人。这样子方能稳稳妥妥地按部接他的班。
才能够管理好懂得五花八门技艺的优良旗子,才能够指使他们去与其他下棋人的旗子争锋相抗,更好地坐天喝茶静观龙争虎斗收渔翁之利。
此刻他心里面其实也是并不太想让顾墨知道自己的真实臭德行,只好借机皱眉眯眼偷偷给旁边的跟班使了个眼神,示意他接下来不要老乱说话,毕竟身旁站着其它的生疏人。
“咳咳..五弟啊,王爷我问下你哈,你呢,跟王爷我干事相处多久啦?”王钟很是温柔道,装得有模有样的。
“王爷!有两年半了哦!”五叶小跟班露出沾有口水的洁白牙齿,故作真诚道。
“那你觉得王爷我是那种好色成瘾的贪婪人么?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