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李启转身向门口走。
“元启!”
陆赓突然喊了一声,听到这两个字李启稍微停顿了一瞬,然而尽管之时一瞬,也是被陆赓一丝不差的收入眼底。
“门主说什么?”
“没什么,你出去吧!”
李启出了门:“这是在试探我!”
“你可看到了。”
“反应自然,语气平缓,不像装出来的,难道是我们看错了?”
陆泽从后面走了出来。
“呵呵呵!恰恰相反,反应自然固然是好事,可如果是太自然,自然过头了反而就变得奇怪了,有些事情太过于合乎常理恰恰显得不合常理,方才我交出元启试探他,有那么一瞬他停顿了,虽然只是这短短的一瞬,可也被我察觉了。”
“处在这样的境况下却还能这么快的做出应对,心理素质也太强了这样的人实在太可怕了。”
“如果是心理素质不强的人能在这样的地方潜藏数年之久吗?”
“李启就像根现在头顶的刺,这颗刺不得不拔。”
“父亲,我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天道宫和末海之下既然已经找到了我们,为什么又突然离开?”
“因为他们需要玄机门这根杠杆来平衡他们,一但失去了这根杠杆,平衡打破天道宫和末海之下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以现在的形势来说,谁先对玄机门出手谁就已经输了。”
“那我们就这么无所事事吗?”
“有句话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我们就是这砧板上的鱼肉,我们的反抗没有丝毫意义。”
“难不成就这么等着任人宰割?”
“有李启这颗眼中钉肉中刺在,我们不管到哪他们都能找到我们,如若天道宫和末海之下一直对峙在外面,正好可以借此时机把他给拔掉,事到如今只有再等时机。”
“这又是为什么?”
“这其中牵扯的事太多太杂,你知道的太多反而对你没好处,只是你一定要记住,至少目前李启这人不能动。”
“主人!”
离燕慌忙推门而入。
“主人命我时刻监视李启,不久前他进入房中后便没了动静,我进去后才发现他一身功力散尽,在自己房中自尽了。”
说着,离燕将手中的两张信纸递给陆赓。
陆赓看了之后给了踮脚瞅的陆泽。
信纸上写着:初遇,门主待我如亲如故,医伤,授艺,无不入微,李启本棋子一枚,潜藏二十余载,只待一时只用,然今时过,已然弃子一枚,承蒙门主厚恩,李启无以为报,一身功法自于门主,临行之时当归于门主。
纵使天道宫手眼通天,棋子一去便没了方向,择新方位至少可求接下来的时间安然无虞。此,李启拜叩门主之恩,再叩,再叩!
“这是……认罪书?!”
“这一纸书墨迹深入,不是当下写的,他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于是早早就写下了这个,这不仅仅是认罪书。”
“他的话,可信吗?”
“虽然只是个安插进来的棋子,但他对我也算得上忠心耿耿,自古忠义两难全。”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将他的尸体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