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王森醒来发出一道呲牙咧嘴的声音,他揉了揉太阳穴在心里嘀咕道。
怎么回事?老子不是在做好人好事,为救一个小妹妹,被一辆大货车给撞了吗?怎么会头疼?不应该成为一摊肉泥了吗?
王森一脸懵逼,他放下揉太阳穴的手,抬头四处瞧了一眼,这一眼可是让他够惊魂的。
只见他躺在一个非常古老的床榻上,怎么个古老法他也说不上来,反正不是现代社会的产物。
四周也是古老的摆设,有一张浅灰色几案,几案上置放着一盏鸟兽形状的灯架。
王森也不清楚那是个什么动物的灯架。
灯架上方还摇曳着忽明忽暗的火光,左边还摆放着几卷竹简,竹简右上方还挂着几支毛笔。几案下方有一张垫子。
看到这儿,王森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他下意识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体。
果不其然,他是穿戴的古人衣物。
卧槽……老子果然是碰到狗血剧情,一不留神穿越了,踏马的……还是魂穿,这到底是哪个旮沓?
当王森在心里一阵破口大骂之时。
一个显得稚嫩的少年匆匆跑进卧房,他身穿浅蓝色布衣,束着高高的发髻,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
少年虽然在奔跑,但那托盘在他手中稳如狗,明显不是一次两次这样干了。
少年见到王森苏醒,脸上露出惊喜表情,“二郎君,你醒啦!”
王森闻言称呼,在心中思忖着。
二郎君?看来这具身体是个贵族子弟。
王森为什么知道“郎君”一词是对贵族子弟的称呼,而不是妻子对丈夫的称呼。
历史早有记载:汉制,二千石以上官员得任其子为郎,后来门生故吏因称长官或师门子弟为郎君。
《文选·应璩》:“外嘉郎君谦下之德,内幸顽才见诚知己。”
张铣注:“郎君为炳也……炳父宠为大尉,璩尝事之,故呼曰郎君。”
还有大唐杜甫曾在《题柏大兄弟山居》诗中言:“叔父朱门贵,郎君玉树高。”
所以“郎君”一词是对古代贵族子弟的称呼。
思忖完,王森回过神来,脸色恢复正常,但他没有开口言语,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因为王森知道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他最好是少说话,以免穿帮露馅。
少年见王森点头,又走近了几分,一边替王森盖好被子,一边絮絮叨叨。
“二郎君,你还是先把这药喝了,郎君你是不知道,你昏睡这几日,夫人可急坏了,她把全洛阳的医者都请来为郎君诊治了一遍。”
王森闻言,只是淡淡说道。
“叫夫人无需担心,吾身体已无大碍。”
少年连连点头道:“嗯嗯嗯……郎君,小人这就去告诉夫人,郎君已经醒了。”
没等王森开口,少年已经把手中托盘放到一旁几案上,风驰电掣般小跑着离开卧房。
一瞬间,卧房又只剩下王森一人。
王森在这少年口中,只得到一个消息,就是自己现在身处洛阳。
王森敢断定自己不是魂穿一个架空王朝,因为洛阳这座城市一直存在,而且还是十三朝古都。
一刻钟后。
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带着几个丫鬟打扮的侍女,走进王森卧房。
女子脚步匆匆走到王森榻边,缓缓在榻边坐下。
随后女子声音轻柔,“夫君,你醒了,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王森只是摇了摇头,表示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