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现在已经不在了。”
佩尔察觉到了其中的问题所在,于是他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个黄头发的年轻人告诉我的。”副会长抚了抚自己的额头:“我得感谢他,让我拥有能够领导我们的机会。”
守墓人和前议员再次对视一眼,守墓人先开了口:
“我这里也是一个最近经常来墓地的黄发青年给我说的这些事情。”
“你都这么老了,来到这里做什么?”
“那个黄毛问我想要救城主吗?”
“你就来了?”
“对!”
副会长有些苦恼的摸摸头,转头看向前议员:“那你呢?”
“有一个黄毛清洁工问我认为现在的议会怎么样。”
“我懂了,下一个,”他转向小姑娘:“你?”
“我是记者当然是为了记录啊。”小姑娘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
“安妮,快点回来了。”街的对面,一个发福的中年人拉开门,朝这边吼道。
小姑娘吐了吐舌头,小跑着离开了。
副会长略带无语的看着离开的小姑娘,只能看向最后的佩尔。
“工人大哥,那你一定是为了罢工来的吧?”
“我不知道,我只是来看看的。”
听到佩尔这样的回答,副会长脸上终于浮现出笑意:“你知道吗?这是一个好机会。我们正站在时代的浪潮上,能够好好的打击皇权,维护我们下层人的利益。”
“城主呢?你就不管她的性命吗?”守墓人听了这话暴跳如雷。
“没有办法,我们只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前议员替副会长回答了问题。
“无论城主在历史上是怎样的人物,我只想要维护我们下层人的利益。”前议员这样说着。
“哎,不要着急,我们还有着十几天来商量这样的问题。”年轻人出来打和场。
佩尔在一旁看着这三个人表演,心中不禁发出疑问:这样的革命真的能够称得上是革命吗?
工人们的工资只是被降低了,但是还能够获得下去,现在最为主要的问题竟然不是工人的生活问题,而是城主的问题。
并且这两个问题相互纠缠,就连在罢工队伍里面对于城主的看法也不同,城主从降低工资和战争税里面分离开了。
城主,外来人,工资,战争税,这些事情有着什么样子的联系吗?
还是说他们本来应该有着什么联系,但是被什么人干扰了,导致目前的上下阶层的矛盾还不够深,城主也没有成为问题的中心。
但是这也是可以被改变的。
想清楚这一切后,佩尔提出了自己的问题:“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在这些天可能会有新的事情发生。”
“什么事情?”副会长问道。
“斯德。”
“哈哈哈。你想的太多了,大叔。”副会长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
就连一旁的前议员也不禁笑了笑。
“兄弟,”守墓人开口,“我不得不告诉你的是斯德公爵真的只是一个废物罢了,虽然他年轻的时候被认为这个帝都的未来,但是现在他仅仅只是一个笑话。”
佩尔想要辩解两句,但是到了嘴边又说不出话来。
这真的会成功吗?
佩尔对此感到疑虑。
“哎,你们!”突然,自称为“记者”的小姑娘跑了过来。
“你们知道吗?”
“知道什么?”副会长问道。
“皇子被释放了。”
“这有什么?”副会长不以为意。
“还有一件事情,”小姑娘有一点喘不上气,“城主她,她的处刑时间被提前到了明天。”
距离城主被处刑还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