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贵直接叫陈叔,陈记米行跟他爹是多年的合作关系了,多多少少的有点交情,处于礼貌称呼叔叔也没什么不妥。
陈老爷看着自己的女儿还真是被福贵带走的。
看了下现在的福贵,看着还比较的顺眼,又看到了他那个自行车,潘少爷也有一个。
潘家也是搞米行的。
他们是同行,自然都认识。
对于互相的后辈也认识,毕竟都在县城,能有看到的时候。
而徐福贵之前很少来县城,所以一开始陈老爷并不认识福贵。
陈老爷:“你跟潘家少爷一样,也买了个自行车,徐老爷给你钱。”
想着徐老爷爷太疼他这个儿子了。
不过要是自己的女儿想要,自己也要想法子给女儿买。
本来也有这个想法,但是县城中并没有自行车行。
“徐少爷,还要留下吃个饭吗?”
“不了,陈叔叔,我把家珍送过来了就走。”
骑着自行车回家去。
陈老爷看了下她的女儿,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品行他知道,不会做出些败坏门风的事情,但是那个徐福贵他有些拿不准。
“家珍,你跟徐少爷去哪儿了?做了些什么?”
“去了徐家川,福贵他教我跳花鼓灯。”
“花鼓灯?这,成何体统,自古以来花鼓灯都是讨饭的人跳的,我们这样的人家还是开米行的,要去讨饭吗,以后不许再跳了。这个徐家少爷。一个少爷竟然去跳花鼓灯。”
“他是我的同学,少爷跳花鼓灯怎么了。”
“还怎么了,他跳花鼓灯也就算了,你可不许再跳,大户小姐跳花鼓灯像什么话。”
陈老爷看着还有点儿生气,他本来对徐福贵比较有好感的,可是现在看着也忒不靠谱了些。
想着春生打听来的那些消息,或许都是真的,那人就是比较荒唐。
“爹,我不跟你说了,我去睡觉了。”
“这么早睡什么觉,你吃晚饭了?”
“我先回房间了。”
或许为人子女年轻的时候都不怎么听家里人的话。
很多事情都是需要自己去经历的。
父母可能讲了很多次也不听,那些不好的经历或许都是父母已经经历过了的。
就跟徐家川的徐老爷一样,他年轻的时候荒唐,因为赌输了一般的家产,到了他这个儿子如果是原剧中,再怎么劝说都没用,只有自己去经历了,跌了大跟头,才会幡然醒悟。
就是这个代价太大太大了。
穿越过来的福贵算是直接换了个人,又知道将来会发生的一些事情,那些不好的东西自然都能避开。
徐福贵踩着自行车回家里去,二十来分钟的样子。
家里头准备好了饭,但是徐福贵并不是太饿。
徐太太:“福贵,吃饭了。”
徐福贵:“中午吃了太多了,同学的婚宴,那个菜不错,多吃了些。”
婚宴吃了很多,刚刚又吃了点烧烤,现在不饿。
“那也要吃些呀,都过去好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