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聋老太太闻言,抬头:“何大清今天去了保定,不应该啊!”她都还没有让易中海写信给何大清,暗示何大清身份有问题,把人逼走。
“怎么回事?”
聋老太太立刻问着。
“听何大清的意思,跟方承乾有关系!”易中海想到方承乾才来了两天就搞出这么多的事情,眉头一皱,心中十分的不爽。
同时。
他心底还隐隐浮起一抹不安,这么不安让他有一种自己的养老计划,怕不会进行的那么顺!
“方承乾?方大同的外甥?”聋老太太问。
易中海才想起来,聋老太太两耳不闻窗外事,除非有人告诉她,否则她压根就不会管四合院里的事情,当初方承乾摆席,也是单独给聋老太太送了一份,聋老太太压根就没有出门。
“对!”
易中海点点头。
“我小瞧了这个小子,他逃荒而来后,我本事为难他,让对方在全院摆两桌席面,还要求一分钱都不花,本想着打压打压新来的小子。”
“哪里想到,这小子扮猪吃老虎,在外面救了人,别人送了他一批蔬菜肉类,反将了我一军,还借着我的关系,因为会开车在轧钢厂弄了一份工作。”
聋老太太听着,眉头一拧。
“好端端的,人家刚来,你为难人家做什么?”聋老太太询问着,瞬间了然:“贾东旭让你这么干的?你说你啊!”
“看着聪明的很,怎么就泛起糊涂来了?”
“方大同那房子,如果他没有亲人了,你帮着图谋一下这没有什么。但是人家有外甥了,他的东西怎么可能落到邻居家孩子手中?”
“要我说,贾张氏也是蠢。”
“方大同一个人多年,还是五级钳工,他们彼此又是邻居,她跟方大同走的近一点,嫁给方大同,那就算方大同的外甥来了,那房子落到谁手中还不一定,现在人家外甥来了,在图谋,不是白日做梦?”
聋老太太不得不说,看的最为通透。
易中海闻言,脸上干干的:“老太太,东旭是我徒弟,将来给我养老的人,他家,你也知道,就四十平的房子,母子两個人住还行,但一结婚就不行了。”
“我想着方承乾跟方大同反目,再让贾东旭去照顾一下方大同,就不信方大同最后能将房子留给跟自己反目的方承乾,哪里想到那小子时竟然一身的反骨。”
“你都不知道,他当着四合院的众人,半点不给贾张氏脸面,抬手就是巴掌,他才十八岁,就敢打长辈,他这样的存在,怕会带坏四合院的风气,将来四合院里,谁还尊敬自己家里意外的老人?”
聋老太太静静的听着,眉目中透着深思。
“何大清的走,怎么跟方承乾扯上关系?”
易中海抿唇,叹息一声:“还不是方承乾狡诈,轧钢厂领导为了方便,叫他将厂里面的小汽车开了回来,你也知道,四合院见过小汽车谁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