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和风羲同行那么久的人,柳神太了解风羲的战力,这完全就不是他的极限战力。
石王有些震惊,眸光看着正在和数位不朽之王以及无殇大战的风羲,这都还不是全力?
不是石王大惊小怪,而是这样的战力,已经完全是无敌巨头才能有的战力,就他觉得,无终和轮回,恐怕都做不到这一步。
毕竟那数位不朽之王之中,可是还有一位无殇,这个生灵太古老了,绝对是巨头中的无敌者。
“看着吧,风羲的战力,本来就不能以同理来论。”柳神十分平淡,静静的看着两座天地中央。
石王眸光看向天地中心,果然发现了一些不对,此刻风羲虽然好似落入下风,但是,却没有受到多重的伤势。
轰隆!
天崩地裂,这方宇宙都要毁灭了。
两座天地的边境,此刻都被打穿,就连大道,都被磨灭了。
“轰隆隆!”
天地法则混乱,仙王大战的波动实在是太大了,风羲如一轮骄阳,浑身刺目,亿万缕恐怖光束从他的毛孔射出,到处都是,无物不杀,无物不破!
无殇大戟横斩,将靠近的自己光束斩断,在法力免疫的加持下,竟是半分都没有受到影响。
但此刻,其他的不朽之王,就没有那么好运了,恐怖的光束宛如亿万道神则锁链,将数位不朽之王淹没。
“噗噗!”
这些锁链十分的恐怖,就算是王体都阻挡不住,被撕裂了。
但与此同时,那些不朽之王,同样轰出了禁忌神通,或者打出了自己的法器。
“噗!”
到头来,风羲肩头冒血,被一道剑气洞穿,前后透亮,那是不朽之王的一记绝杀,非常致命的一击,藏在亿万缕剑光中,指向其眉心,但是没有击中头颅,只中肩头。
万法不侵,也是相对的,面对众多不朽之王这么凶猛的攻击,法力免疫都顶不住,被攻破了。
“啊,不好!”
帝关上,无数修士大喊,神色十分的紧张,这一击还好只是击中肩头,如果命中的头颅,那么哪怕是仙王,只怕都不会轻松。
“噗!”
风羲竖掌横劈,将一名好不容易杀出来的不朽之王直接横切成两半,并且,手中的战戟也变成了灭仙池,直接将这名不朽之王的元神抓出来,镇压在了灭仙池内。
“吼!”恐怖的大吼声响彻天地间,那名不朽之王的元神在大吼,他在灭仙池中挣扎,想要杀出来。
但是,那池子中蕴含中一种恐怖的劫灭之力,化为了符号,包裹住了不朽之王的元神,在不断的炼化其元神。
其实,以风羲无敌巨头的战力,要磨灭一位不朽之王的元神,根本用不着如此麻烦。
但是,一尊不朽之王的元神这样磨灭,实在是有些浪费,而以灭仙池炼化,还可以借此催生雷劫液。
这,才是风羲的打算,要知道,灭仙池孕育出来的雷劫液,那可是好东西,就算是对仙王来说,都有大用。
看看石王和碧霄仙王就知道,状态如此差的仙王,在拥有灭仙池孕育的雷劫液后,也在快速的恢复己身。
“天啊,风羲大人镇压了一尊不朽之王的元神,还是在以一敌多的情况下。”有人失声道。
这绝对是极其震撼的一幕,以一敌多,不仅没有被镇杀,相反,还反杀了一个,这是何等的惊天战力!
轰!
虚空中,一只拳头砸落下来,晶莹如玉石,灿烂若朝霞,轰向风羲的头颅,新的不朽之王杀到。
砰!
还有一只大脚,从天穹上落下,踏向风羲,张扬而霸道,这是另一位挣脱锁链的不朽之王!
“哈哈,你们一起上又如何,我又有何惧!”风羲大吼,战意高昂。
“当!”
他以拳对拳,将那只拳头挡了出去,他避过那一脚,雷电万重,全部轰了过去,将远处那里淹没。
出拳的不朽之王倒退,一只拳头,此刻已经是鲜血淋淋。
风羲的体魄,简直比仙王法器还要硬,而且,此刻灭仙池立于风羲头顶,垂落下恐怖的法则涟漪,庇护住了他,让风羲原本就坚硬的躯体,此刻好似坚不可摧。
“哼!还敢逞凶!”无殇冷哼一声,直接持戟力劈,青铜大戟一震,划破了九重天宇。
“群战而已,安心理得的享受好处就是。”风羲开口嘲讽,手捏拳印,直接朝着无殇镇压。
“当!”
无殇大戟震动,想要斩断那只拳头,但是却发现,那血肉之躯轰在大戟上,居然好似完全无碍,如一件仙王兵在和大戟硬撼。
同一时间,风羲再次捏拳印,在对着一位不朽之王出击,对方完全抵挡不住,在不断后退。
也就是这位不朽之王是不朽之王中的佼佼者,是可以和安澜比拟的存在,像是像刚才的那尊不朽之王,恐怕现在已经被打炸了。
不过即便如此,这尊不朽之王的手臂也被打断,那白森森的骨骼,直接穿透了血肉。
“啊……”痛苦的吼声传遍整个星空,这尊不朽之王面色痛苦,这种活生生被震断手臂的事情,即便是一尊不朽之王,都感觉到了有些难以忍耐。
轰隆!
大战太激烈了,仙光澎湃,雾霭蒸腾,这里景象惊人。
几人化出的法相,早已撕裂大宇宙,矗立到了域外,疯狂大战。
“你只是一人,怎么能抵挡,看看你身上的伤势,你还能抵挡多久?”一尊不朽之王大吼。
但是回应他的,是风羲凌厉的手段,这一刻,他好似真正的打出了种种禁忌手段。
无敌巨头的战力,在加上仙王极巅的道果,风羲的战力,绝对不能以境界来评定。
神秘法本来就是世间最强天功,远超现世的一切法,就是原始真解,都比不上,可以想象,修炼这种法的风羲,强大到了何种地步。
刚刚还在叫嚣地那尊不朽之王大吼,他被灭仙池当头砸中,头颅直接炸碎。
虽然,风羲也因此差点被斩断一条臂膀,但是相比起来,两者之间付出的代价根本不能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