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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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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银座见她乖乖,宛如小猫似的窝在自个怀里,这稳稳当当的实在感,便觉得一时受用,再大的气也瞬间消散,唯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开心。不过他没有留心想是为何,只是一时间望着花韫再怀便觉得心安,只盼着时间过得慢一点。
他左手架着花韫的腰,坚硬的胸膛俯身向下伴随着温热的气息,就这样神色淡淡的抬眸看着花韫,也丝毫不见荒唐不妥。
花韫惊得心中一凸一跳的,心中苦笑,长叹了几口气,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会子都和我没有关系了,还打算占我便宜吃我豆腐!若是当真有个什么,那天宫那波吃瓜神仙还不得恶心死我,那我还如何安生呢。最重要的是她所处环境现在也并非就银座一个人,她并非是惧怕,只是小人真的难缠,若是被他人嚼了舌根,面子里子都挂不住,那她这个爱神还如何在天界深严的天宫自处?
思虑再三,她便偷瞄了惊醒剑一眼,又很快的恢复原样。
她努力的往后仰,打算躲开银座的搂抱,可是待使了力道,却发现挣脱不开,自己这姿势好似柔弱无骨般附议在他身上,心中又气又怒,又烦自己这般没有出息。她只能愤愤的用怒视的桃花眼紧紧的瞪着男子,这神情动作宛如在说“银座上神,这人多嘴杂的,搂搂抱抱,成何体统,这点眼见力都没有吗?h还不快速度放开?民间小本本上也写了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真是孤陋寡闻!”
如果眼睛可以杀人,他可能已经死了不下千百回了。
银座自然懂得花韫的弦外之音,只是他哪能放过这样的机会,毕竟少见花韫她使小性子,他只想变相捉弄一番。
眼下,女子对上男子含笑的眸子,虽是搞不清银座为何这般不上道,搂着就不放了,可心下莫名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她闷闷的撇了一眼周边的惊醒剑,打算发布求救信号,可是这厮却很快的闪开了。
徒留下银座慢条斯理的坐等花韫的将计就计,他双眼炙热的回望着她。花韫拧了下眉,不高兴的看了他一眼,只见那双眼睛里陌生的情愫直瞧得花韫连连败退,吓得她立马移开双眼,心中扑通扑通直跳。她悠悠叹了口气,皱着眉头念叨自己还是这么没有出息。
难道只要是高颜值谁都能撩拨她一把了!
做了总结之后,花韫心事重重摸了摸自己身上的仙裙,来缓解当下与银座的一脸囧境。
自然花韫那点心思,从来就没有能瞒的过银座的时候。
默了一阵,银座突然放下手,将脸上那丁点邪魅的神情尽数收起,语气一变,认真道:“花韫,你是有了身子的人,久站身子骨受不住,老实的靠着我就好。”
花韫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扇子般的眼睫抖了抖,听完银座的言论,随机她的脸红成了桃色。
她无辜的眨了眨眼,道:“可你又不是我的谁!再说,这还不是你害的吗?”
闻言,银座难得愣了一瞬间,反应过来后只见他耳根微红,随即微微困窘,思即此便想到昔日他俩曾亲密的共处一室,这女子的怀孕他当然是有所耳闻,他想到自个应该大度些,毕竟花韫说的没有错她怀着身子,也是自己的孩子,脾气敏感是正常,况且的确也是自己的不对……
见银座不为所动,花韫丧气的抬着下巴左手指了指银座的胸膛,很快又低头把玩着他的衣襟纽扣。
银座看到她撅着一张小嘴,这副被人欺负可怜兮兮的模样实在好笑。
不过眉间微微一动,忽然低头朝花韫的肚子看去,正逢花韫的青丝勾住了银座的衣襟纽扣,一下子一头秀美的银丝忽的散开坠下。
她隐约感觉到头上一簇玩味的目光,背脊一挺,镇定自若的抬手准备重新绑好头发,却感到有一双温暖的手正赶在她之前抚摸她的秀发。
她僵了僵,生忍着不动,直到那双手给花韫绑了个发髻,她一囧,耳根红了一半,这是浣发?自古只有夫妻爱人才可以触摸对方的头发,思及此,实在忍不住,蹭的一下准备站起来,警惕又愤怒的看着他道:“你干什么呀?”
可能是站的太快,空气中吹来了一阵风,混着艳艳妮妮的气息都没有发觉,只是下一刻,她只觉眼睛有了异物感,模模糊糊的甚是不舒服。
她揉了揉双眼又摇了摇头,感觉真的挺不舒服,摇摇摆摆的看着快要摔倒了。直到银座屈身,胳膊穿过花韫腿下,一手环住她的腰,轻而易举就将人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