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座气疯了,他脑里似乎尽是疯狂。
若他今日晚来一刻,她岂不是成为别骷髅的女人吗?她都是当娘的人了,.....这算什么,对得起他吗?
她背叛了他!
轿子四处粉合一瞬,阴沉的声音从天而降传来,骷髅死在了银座的惊醒剑下,顷刻毁灭。
“思南,传令下去,本座要仙界迷离轿的整族覆灭。”
思南一凛,低声道“喏”。
“我……。”花韫张了张嘴,吐字有些困难,只心虚愧疚的望着正抱着她的男子俊雅的脸,扑天盖地的男子气息掩住了花韫。
她被银座上神深深抱入了怀中,除了他激烈而有力地心跳,花韫什么也听不到。
花韫无声叹息一声,以最热烈的姿态,环抱住银座上神的腰,抚摸他结实的肌肉。
天宫中红霞从头顶飘落,一片,又一片,那样明艳的殷红,绮丽而眩目地招摇着…~
或许走得久了,或许那样热烈的拥抱太过灼烈累人,回到冥司殿寝宫,花韫居然好生累乏,软软倒在床上,只望着银座上神,尤如做错事的小孩那般,她只能故作困倦之意。
银座上神起身拿起手里的茶杯,吹气片刻,递到花韫面前,道:“怎么,刚才生龙活虎有力气逃跑,此刻又犯困了?”
总算接过他递的茶水,喝着茶香袅袅的水,越来撒起娇,抖着身尴尬的傻笑道:“天宫都在忙着应对妖界大军,我寻思着自行先找个安生之地,省的大家记挂。”
银座上神闻言,淡薄一笑:“本尊还要先谢谢爱神了,这么顾全大局,为大伙考虑。!”他特有把顾全这两个字拉的賊长。
又走到床边,替花韫把鞋脱了,搁到她的脚边,轻柔的把她放在寝榻上。
他自然懂得花韫的言外之意,这小机灵,不就是想逃跑吗。他毫不犹豫的派虞獸暗中保护她,就是为了让她平安。事实上,如果不是暗中一直守护着她,妖邪已经得逞了。
走到这一步,决不能退让。
他分明是有了主意的模样,此时却间接“夸”花韫,更叫花韫满肚子纳闷了,蹬鼻子上脸道:“我是不是特别善解人意?”
银座上神诡异一笑,道:“是!众天宫找不到比爱神更善解人意的了~”
花韫气得坐起来就冲向他咯吱窝,挠他痒,银座上神缩了缩脖子,小心的反击,反将她挠得在床上笑得直不起身,连连告饶,才放过她,吐了口气,眸光渐渐沉凝。
相对而视时,彼此瞳仁中,倒映对方同样璀璨的笑容,在微风拂拂里,如桃花吐芳,如一弯潋滟,如春风腾起的第一缕阳光,映照到彼此的心田。
他的广袖低垂,神色安详,唇角格外好看的翘起,飞花如霞,花韫此刻心里荡起了一丝温暖的涟漪。
如果这是一种囚禁和控制,那么她会不会也是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