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雪什么事?”诡异的是,话卡半道上,就削想美男子……
站在光下,一身卓然,风度翩翩。
她看得出了神,脑子还是昏沉,疑惑。
银座看了发呆的花韫,那俊美的脸上闪现了一层邪魅的笑容,很是囧迫。
看来,刚才那些话,她是怀疑了。
目光闪了闪,他跨步走到花韫身前,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对视花韫,嘴角浮起一丝笑意,柔声道:“花韫,日上三竿,还不速起身?不然如何出去?”
他忍俊不禁伸手刮了眼前女子的鼻子,厚颜无耻的在她耳畔吹气。
想到昨晚和她共度春夏,却不能让其知晓。心里还一阵难受,感觉呼吸不顺畅,像是自己的东西被抛弃了一样,酸涩涌了心头。
她推开他的手,撇过脸,柔声说“上神,男女授受不亲,请自重。”
“爱神身居神位,同本座位列仙班,今有难,本座岂有回避之理?此祸本座理当全权负责。”他表情扫了一眼花韫,起身又回头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的鼻子,那深邃的目光,似有星光闪过,那一刻,复杂的花韫有些看不懂。
他可是她从未想过的男神。他刚才如此强调负责,动作亲昵,好像一对恩爱的新婚燕尔夫妻,这一切,宛如隔世。
明明八杆打不着的关系,可他的眼神却表现得如此真诚。
脑子里突然闪过起昨夜孟浪,那撩人男的那一席对话。他唤她娘子,遗落臂印以做纪念。
这说明什么?说明,希望让她记住吗?她是他的?这不是荤话吗?梦而已,岂是可以当真!!!
那梦里的男人到底是哪个银座呀?
诡异,诡异……
或许是因为这个空间里太过憋闷,又或者花韫终于确定银座对她没有图谋了,花韫居然难得的主动跟银座搭话了:“我们如何出去?”
银座自然不想快点出去,还得给自己留下时间和花韫培养感情。
万一他真的能离开,且离开时并未和花韫感情升温,留下的时间越少,他越难得到她的心。完成任务也会越艰难。
银座并没有答话。在他迟疑之时,花韫像是被人用一盆凉水泼到了脸上,脸颊和头发瞬间被淋湿。水花来得太过凶猛,竟然砸得她皮肤也跟着疼。
这么千年探花公认的美男子,自然无欲无求,自己定然会错了意。
毕竟命运不受控制,谁又能保证下一秒没有意外发生。她相信,如果不是因为被意外绑架,他这位爷定是不喜与她一个空间。
她赶紧乖乖地,格外听话,甚至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似乎不跟银座说话,她反而会安心起来神情宛如无辜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