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葛老爷再是富商,也只是在当地,跟在京城的白家根本没法比,就是白家如今活跃的产业只有一半,也不是他能比的,现在他却得罪了白老爷唯一的外孙女。
难怪店小二后面会拦阻他,这是白家的商铺,说白了可不就是程宜安自己的铺子,柳川之所以能让白家投入那么多的商铺,是因为程砚书带着女儿住在了柳川。
柳川遍地都是白家的铺子,葛老爷已经不敢相信自己要在这里开铺子的话得多艰难,白家必定会让他背了老本不说,还会影响到他本家地方的生意。
这时的葛老爷已经绝望到面色苍白,深知自己得罪了最不该得罪的人。
“是在下有眼无珠,得罪之处全听小姐处置!”再不服软,是等着被白家报复得再难从商吗?
葛老爷非常识时务起来,白家的铺子已经占据了柳川,他还想混口饭吃,就不得不跟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低头。
洪嬷嬷挣扎着要扯葛老爷的衣服,嘴里还嚷嚷着,“二老爷一家快要被我们老夫人分出来了,以后就不再是荣国公府的人,我们三爷可是户部尚书!以后他们一家就是无权无势的分支,葛老爷你怕什么,白家再有钱不就是开了几家铺子,葛老爷你也是富商,想要女人不必畏手畏脚!”
葛老爷在没知道程宜安身份前,多少会认可洪嬷嬷的话,如果只是被荣国公府分出来的一家分支,他是不惧怕得罪,可洪嬷嬷这个脑子蠢的到这个时候了,还在愚蠢叫嚣,是真的蠢笨无知。
以程砚书一个明渊先生的身份就算从荣国公府分出来,他的威望也不比户部尚书低,更别说白家在背后做支持,愚昧的蠢妇还真当白家只是开了一家铺子那么简单,而且白家是只开了几家铺子吗?
也不去好好数数,整个天启国有多少家白家开的铺子,再说荣国公府现如今的富贵还真的只是靠大将军跟户部尚书的职位撑起来的?
没脑子的老虔婆,是一点没有想过这其中靠得还是白氏的嫁妆!
葛老爷想想其中关键,也明白了,一个奴仆还敢算计主子,背后必定有另外的主子授意,而能授意一个老婆子做这种事的,也是个蠢的,再如何要动谁,也不能动白氏的女儿啊,动了她,荣国公府以后的日子还想有富贵享?
且看这位程五小姐这一出反过来让恶仆受到惩治,让他也栽了跟头,白家本就人丁稀少,却还能在柳川把铺子经营得很好,在柳川的白家人可就只有这位程五小姐一人。
虽然在来柳川前,既然要在柳川经商开铺子,自然也是打听过柳川的情况,知道有白家在,但始终没有打听出来现如今在柳川经营白家产业的究竟是谁。
现在却有了一个比较明朗的答案,这个人还让他亲眼目睹了,就是这位程五小姐。
店小二的行为不就也好理解了,东家来了能不护她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