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何处无芳草,可范闲此时的心情却仿佛被乌云笼罩,整个人显得颓丧至极。
他失恋了。那个曾与他有过千丝万缕纠缠的司理理,最终投入了北齐太子的怀抱。
范闲虽然自诩风流倜傥,可面对这样的结局,也不得不感叹情之一字,真是伤人又伤己。
北齐的风,带着一丝刺骨的寒意,吹得范闲衣角翻飞。
他独自坐在一家小酒馆的角落,手里握着一只空酒杯,眼神迷离地看着窗外。
“范闲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一个清脆的女声打断了范闲的沉思。他抬头一看,只见海棠朵朵笑盈盈地站在桌边,手里还提着一坛好酒。
范闲苦笑一声,指了指对面的座位,“朵朵姑娘,坐吧。我心情不佳,正好你来了,陪我喝几杯。”
海棠朵朵也不客气,坐下后给自己倒了杯酒,举杯向范闲示意,“范闲兄,来,干了这杯,咱们再谈风月。”
范闲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水入喉,仿佛能带走他心中的些许郁闷。
他放下酒杯,叹了口气,“朵朵姑娘,你说这情字一事,为何总是让人如此苦恼?”
海棠朵朵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范闲兄,你可是情场老手,怎么也会问出这种问题?不过嘛,情之一字,确实难以捉摸。有时候,你以为抓住了它,它却悄悄从指尖溜走;有时候,你又觉得它遥不可及,可它却在不经意间闯入你的心扉。”
范闲听了这话,不由得苦笑连连,“朵朵姑娘,你这可是在嘲笑我啊。我以为自己能够掌控情感,可到头来,却还是落得个失恋的下场。”
海棠朵朵拍了拍范闲的肩膀,“范闲兄,别这么沮丧嘛。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又何必吊死在一棵树呢?再说了,司理理选择北齐太子,也未必就是坏事。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追求。”
范闲叹了口气,“朵朵姑娘说得轻松,可我心里却不是滋味。我和司理理之间,本有着千丝万缕的缘分,可如今却……”
他话未说完,便被海棠朵朵打断,“范闲兄,你何必如此执着呢?缘分这东西,强求不得。你既然已经失去了她,就应该放下心中的执念,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
范闲默然片刻,忽然抬头看向海棠朵朵,“朵朵姑娘,你说得对。我应该放下执念,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只是……”
他顿了顿,脸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只是我这人有个毛病,一旦喜欢一个人,就很难再喜欢别人了。所以嘛,我现在虽然心里难受,但还是忍不住想要去找司理理。”
海棠朵朵闻言,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范闲兄,你真是……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不过,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就不劝你了。只是,你记得要保护好自己,别让自己受伤。”
范闲点了点头,“朵朵姑娘放心,我会小心的。只是,我这心里还是堵得慌,咱们再喝几杯吧。”
说着,他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海棠朵朵见状,也举起酒杯陪他喝了几杯。
两人就这样边喝边聊,直到夜幕降临,酒馆里的灯光渐渐暗淡下来。
范闲喝得有些醉了,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向海棠朵朵告别,“朵朵姑娘,今晚多谢你陪我了。我现在要去找司理理,你……你就先回去吧。”
海棠朵朵看着范闲摇摇晃晃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范闲兄啊范闲兄,你真是让我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她叹了口气,提起酒坛,也离开了酒馆。夜风吹过,带走了两人的身影和酒香,只留下空气中淡淡的哀愁和无奈。
范闲摇摇晃晃地走在北齐的街头,他的心里充满了迷茫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