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

下方，鞭炮轰鸣的声音就不断的响起，络绎不绝！

在那长虹之下，由白玉石铺建而成的街道，反射出粼粼的光芒，宛如一条蜿蜒的龙脉，贯穿了整个白玉城。

依山傍水，由那连绵不断的高峰包裹着，两边的河流边上，还有着些许人群。

有孩童在河边嬉戏玩水，有在河流之中嬉游的，有拿着棒槌捶打衣服洗着的，还有....

迎面而上，巍峨的木质建筑拔地而起，屋顶的琉璃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闪烁着神秘的光彩。

每一扇门、每一扇窗，都雕刻着精美的图案，无不彰显出工匠的精湛技艺。

紧接着，在他眼前展开的是一幅繁华的画卷。

街道上，热闹非凡，行人如织，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街头巷尾，商贩们热情洋溢地吆喝着，各式各样的店铺琳琅满目，五彩斑斓的招牌在阳光下闪耀。

丝绸、瓷器、药材……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

空气中弥漫着各种气味，有肉包子的香气，有花草的芬芳，还有各种香料混合而成......让人垂涎欲滴。

转眼一看，姚芳的嘴角，早已流下了一丝口水。

灵灵也被这吵闹的炮竹声吵醒了，她双手揉着那两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泪再次流下。

“哎哎哎！灵灵别哭，以后跟着姐姐，姐姐天天带你去吃大餐！”

听到姚芳的话，李观棋露出一抹苦笑，看着她那哭肿了的脸颊，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灵灵要阿娘！阿娘！”

稚嫩的双手捶打着姚芳的胸口，带着连绵不断的泪水，哭喊着，李观棋也束手无策，伸出手，轻轻地揉着她的头。

姚芳的内心也为此触动，她紧紧地抱着灵灵，语气坚定而温柔。

“灵灵，以后就跟着姐姐。只要有姐姐一口吃的，定不会让你挨饿！”

灵灵那大大的眼睛，闪烁着透亮的泪花，散落在脸颊四周。她伸出双手，笨拙地擦拭着脸颊上的泪水，哭哭囔囔道：“不！灵灵就要阿娘！！”

看着灵灵埋头痛哭的模样，李观棋沉默了许久。

思绪万千，他想开口，但又不知道，这到底是对，还是错。

再次看着那张悲痛欲绝的脸，他抬起手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轻柔道：“灵灵，你想成为仙人吗？或许成为仙人，就能将她们带回，或许，就能....

还没等他说完，灵灵大喊道：“想！可灵灵只是....

她的语气逐渐由激动变得失落了起来，珍珠似的眼泪顺着下巴滴落而下。

李观棋倒没太惊讶，他之所以说出这话，也是想让她有着活着的希望。

即便只是那遥不可及的幻想，可自己不也是吗？

就算是自己在她的身旁，可总有一天会离别，会...

回想起这么多年，看着她坐在酒楼之中的小木桌上。

十分认真的听着，荀爷爷讲述的仙人，那所谓的仙，早已深埋她的心间，对于所谓的无用凡体，亦是如此。

“灵灵，就算是只是荀爷爷说的凡体，不努力试一试，你又怎么知道不会成功？”

少年的话就像是囚禁枷锁之中的碎痕，即便只是很小很小的碎痕，却是充满着极度的诱惑。

下方，炮竹声消散成一团团的白烟，涌上天际。

天也恢复了平静，只听到，下方卖豆腐，卖包子的吆喝声。

大概是闻到了那包子的香味，灵灵接连吞咽了一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