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样,别以为你赢了,敖一觉!”
谭和兴一个打滚滚到墙角边,从腰间取出一枚匕首,刺烂排水滤网,然后把这个手往里面伸。
敖一觉认出了那枚匕首,那是先开始他偷袭谭和兴时用的匕首。
“水,我只需要一点点水!”
可能是刚才过量的水携带着细小的碎石堵住了管道,谭和兴得偿所愿,再次发动神通。
[驭流·覆]
敖一觉见状,再次发动[虚象]提刀上前,就要斩杀谭和兴。
[驭流·穿]
潜意识告诉敖一觉,虽然这次的几道分岔的高压水柱威力极小,但必须要防下来,不然自己一定会后悔的。
好消息,用匕首防下来了;坏消息,溅了自己一身,而且一闻味道不对,一股尿骚味。
“艹你马的,别让老子抓到你,不然我一定没收你的作案工具。”
……
“哕…”
从下水道化水遁走的谭和兴终于重见天日,第一时间恶心的呕吐起来。
“敖一觉,这笔仇我也记下了,等着迎接祸乱的复仇吧!”
从地上爬了起来,谭和兴恶狠狠的说到。
“难怪几天之内你的修为就反超了我到达癸七,祸乱,这就是你背后的势力吗?”
当谭和兴听声转过头,敖一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就在他身后十几步远的地方,显然敖一觉的状态也不是太好。
谭和兴立马拖着重伤的躯体,一瘸一拐的向前方的小树林方向逃跑,敖一觉也是疯狂的追了上去。
在追击的过程中,明明有好几次敖一觉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干掉了谭和兴,可总是被谭和兴险之又险的化解。
这是敖一觉成为灵宿这些天以来,所遇到过的最难缠的对手。
老辣,狠毒,没有半分下限。
无论是战斗的直觉,还是战斗的方式,都是敖一觉闻所未闻的。
附身自己的玄龙虽然平日生活在妖庭里,但战斗素养绝对不弱,可以轻松碾压那些野路子的妖。
除去灵宿本身的差异,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谭和兴识海中的妖绝非善类,祂的实战经验十分丰厚。
又这样耗了几分钟,两人的体力都已见底,前方的谭和兴坐倒在一片平坦的土地上。
刚从树丛里钻出来的敖一觉,看到谭和兴那一副得逞的猖狂笑容,就知道又有不妙的事要发生,敖一觉条件反射般开启[虚象]。
[驭流·穿]
地上小水洼的水激射而出,但没有成功穿透敖一觉的四肢关节、心脏和咽喉,只是破了个皮。
“给老子死,哈哈!”
预想中血液绽放的画面没有出现,谭和兴的笑容很快凝固了。
“谭和兴,你也差不多要到极限了吧。”
“要你是在全盛状态下打出这招,我一定会死;可是你现在的生命已如风中的残烛,这种程度的攻击还杀不死我。”
谭和兴瘫倒在地,笑声又特意加重几分,老脸就像盛开的菊花。
敖一觉不以为意,只当这是一个将死之人的垂死挣扎,快不上前就要终结谭和兴。
“该结束了,虽然你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但也确实是一个顽强的敌人。”
[驭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