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二哈伤的比较重,最重的伤在左臂和右腿。李器伤的倒不重,关键是位置比较尴尬,只能在床上趴着。号怀给两人测了体温,又给房二哈输了200ml的血。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程处弼终于醒了,程咬金大牛眼里几颗大大的泪珠滴落下来,程处弼一看气道:“牛头!你,你怎么变成我爹的样子?你哭啥,我被熏成那样,都,都没你哭得厉害!”
程咬金气得眼泪立刻收住了,刚要抬手,再看自家三郎这个模样,硬生生忍住了温和的说:“臭小子,什么牛头,我就是你爹!”
号怀忙跑过来数了心率,又拿了一个小玻璃棍插进程处弼腋下说:“别动啊,这里头有水银,万一破了会毒死你的!”
“啊?”程处弼:“你,你要毒死我?”
号怀气道:“不是,我让你夹着体温表,小心点儿!”
程处弼这才看清:“号怀?你也来地府啦?”
号怀气道:“说什么呢?我把你救了,知道吗?以后我就是你的救命恩人啦!”
房二哈在旁边的床上叫:“处弼兄,咱们得救了,没死!”
程处弼长出了一口气说:“啊,啊,太好啦,我怎么,好像刚才看到一个牛头马面变成我爹的样子给我哭丧呢?”
程咬金大喝一声:“混小子,我就是你爹,哪儿来的牛头马面?”
程处弼寻声一看,站在号怀身后的老爹,突然哇哇大哭:“爹!孩儿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哇哇,呜呜……”
号怀忙站起来说:“这回你哭可别怨我了啊!”转头安排人给程处弼再输200ml血。
说着又去看了看太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叫:“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李世民忙问:“还能这么叫醒吗?”
号怀道:“当然。”
“嗯?嗯?”太子有了点反应,号怀接着叫,没一会儿李承乾睁了眼,茫然四顾,李世民忙一步上前:“高明?怎么样?”
“父,父皇,儿,儿臣,转,到处都在转!”
号怀一听也给他插了个体温表,嘱咐道:“小心点别夹破了!”
又去让人取了400ml血给他输进去。
号怀见他们醒了,就去叫孙神医给他诊脉。经孙神医诊断问题都不大。于是号怀开始带着孙神医的徒弟,号怀亲自给太子做了皮试,随后给太子注射了青毒素,边做边讲解。李世民心想:朕还在这儿呢,这是拿我儿,当朝太子练手儿呢?但没好意思说话。
号怀又让孙神医的徒弟给程处弼、房二哈和李器注射。程咬金不像李世民,皱眉叫嚷:“号怀,你这是让他们拿我儿练手儿呢?”
号怀安慰道:“他们都有过很长时间的练习经验了,都是孙神医的徒弟,这也算是处弼兄为大唐的医学事业贡献一份力量嘛!您看人家陛下就没说啥。”
李世民心想:我儿的待遇还算好的了!
此时李承乾突然说:“父,父皇,儿臣,今日,特别感动,处弼、房二哈他们看到儿臣受伤都嚎啕大哭,儿臣,没想到,他们对儿臣还有如此深厚的情义,父皇,您替儿臣感谢他们……”
号怀满头黑线,程处弼这时已经反应过来了,忙领头儿叫:“太子殿下,您没事儿就好!”
房二哈、李器、李景仁、李景恒也不是傻子忙跟着应和。
房二哈叫道:“号怀,给咱弄点吃的吧,我饿了!”
号怀只好答应:“您几位在这里父慈子孝吧,我去给你们弄点儿吃的。”
号怀安排厨房给他弄了茶叶蛋和鸡肉蔬菜粥。
李恪跑来说:“号怀,手续都办好了,那个大院子原来是个客栈,我去买下来了,他生意不好,现在就住了几个客人,我给了钱让他们今晚之前都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