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别说钱庄头,在场所有人都呆住了。
钱庄头首先出声:“就是说,以后不用打水啦?那河里的水直接就进了门啦?那不得把村子淹喽?”
号怀决定用最有效的办法:简单粗暴。“不会的,一切听我的!”
钱庄头笑道:“好,都听您的,反正我这个瓜脑袋也想不明白,您就说我们现在干点啥吧?”
号怀道:“建工坊时的大工呢,叫来,我直接跟他说,你负责给他安排人手,这是个大工程,那些十里八乡和流民们都可以安排去修巩河堤和水利工程。”
钱庄头一听如蒙大赦般跑出去叫人去。
此时程处弼终于从震惊中缓了过来说:“号怀!你说的这个,水利,咱们长安城能装上不?”
号怀淡然道:“当然,但这个费用得国家出,总不能咱俩出吧,咱也没有呀!”
程处弼说:“这个自然,号怀,如果真能实现,你知道这是多大的功劳吗?你就真的是仙人子弟了。”
号怀气道:“咱的新风美食店,你去过没?那不已经实现了?”
程处弼道:“可,咱们那后面紧邻永安渠呀。”
“道理是一样的呀,你就没想过渠里的水是怎么流进咱铺子里的?”
“这?还真没想过。”
号怀对程处弼道:“唉,咱们三家连着,而且咱们三家关系最好,我先把咱们三家建好,到时请陛下来看,然后咱们四个人一起负责把长安城按这个模版建起来,怎么样?”
程处弼道:“这可是大功一件呀!”
房二哈也忙道:“你们可别把我忘了。”
号怀笑道:“放心,咱们四只早就绑定了。”
程、房二人:“啥?绑腚?为啥呀?”
号怀哭笑不得:“就是说咱们仨和明德兄密不可分!你们俩先别宣扬出去,处弼兄你去和程叔叔、秦叔叔交待一声。”
程处弼点头,房二哈道:“跟我爹也不能说吗?”
号怀想了想说:“说可以,但你嘱咐他别说出去就行。”
号怀转身去安排各工坊的设备安装。在了解了流民的情况后,号怀心想:这就是人力资源呀,于是对钱庄头和家荣说:“咱们要留下这些劳动力,你俩想个办法,我先说下,让他们把家里人也带过来,咱们现在有水泥和砖窑了,建房子快,给他们盖房子,每户按4个人不低于30平米分给他们住,给他们安排活,领工钱。”
家叔回答:“明白,我去把文书签了。”
钱庄头又不明白了说:“30平米是啥?”
号怀想了想说:“就是横竖各30步这么大的房子,先这么着,以后等咱们房子建的多了再分配。”
钱庄头答应一声刚要走,号怀又道:“钱叔儿,您领着咱们庄子上的人,抽空在今年冬天之前,把各家的房子都建成我说的砖混结构的房子,免得冬天闹雪灾再把房子压榻了。”
“那,水泥和砖的钱,直接记帐,都是咱自己的,怕啥。”
“好勒。”
号怀把各工坊的设备事宜安排好后,四人一起回城。号怀不会骑马,坐在马车内,其他人都骑马,回程途中,房二哈突然勒住马说:“处弼兄,你看,前面道边是什么?”
程老三和家叔顺着看过去,程处弼犹豫的说:“好像,是个人?还是个大包袱?”
一行人走到近前一看,原来是个道士。程老三和房二哈上前一看,这个道士年纪不大,但腿受了伤,虽然用布包着但流了好多血。号怀自从那次作法事件后,对于这些道士没什么好印象,孙思邈除外,人家是药王,严格的说不算道士算医生。但几人一商量,总不能见死不救,只好把这个道士搭上了号怀的车。
众人快马加鞭往新风美食铺赶去,差点没把号怀颠散架了。因为太颠道士竟然醒了。号怀见他醒了便问:“你怎么样,你叫什么名字?”
道士挣扎一下勉强坐起来一些,马车一颠又倒下了,还磕了一下头,四下看了看才说:“多谢,我叫李淳风,是玄都观的道士,恩人是你救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