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不知道呀。”
号怀又说:“那好,您受累给准备点五花,我给炖了,等晚上和明德兄一起喝两杯!”
“啥?五花是哪种花?现下花儿都还没开呢?”钱庄头瞬间懵了。
“嗯?五花肉,不是说养了猪吗?”
“猪?猪是用来熬油的呀!三少爷,您,玩笑了,那猪腥骚恶臭的,和花有啥关系?” 钱庄头笑道。
号怀和葱油猫一阵眼神疯狂交流,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号怀微笑的对着钱庄头说:“钱叔儿,我有个事儿能麻烦您不?”
“三少爷您说!”这时钱妈妈拎着一壶热水进来说:“三少爷,快喝点热水吧,忙了这半天了。”
“您是我的奶妈钱妈妈对吧?”号怀问道。
钱妈妈就是钱庄头的老婆,一听这话眼泪差点掉下来说:“对,对呀,都说三少爷掉河里傻了,这不挺明白的吗!”钱庄头忙制止道:“别乱说话!”
号怀笑道:“无妨!那个,钱叔儿,我想麻烦您能不能帮我养几百头猪?”
“啥?几百头,养那些干啥?还不得把全庄的庄稼都拱了呀?”
号怀笑道:“这个猪不是放养的,不会拱庄稼,咱把这些小猪崽都阉了,然后把他们都圈起来,这样……”号怀本想给他画下来,一看左右没纸,便寻了个树枝在地上画,边画边给钱庄头讲解。中间时不时穿插几声猫叫。
钱庄头便道:“行,这些倒是可以,只是,只是这阉猪……小的实在是,没这门手艺呀!”
号怀沉吟了一阵和猫商量道:“你会劁猪吗?”喵:“不会,就算会,你看我现在这爪爪!”
“嗯,也对,诶,你说宫里是不是有掌握这门技术的?”号怀突然想起。
喵:“嗯,能割人就能割猪,这猪怎么也比人简单点。”
“对,至少心理压力小,是吧”号怀与葱油猫商量好了,这个重要的任务还得找李恪!
钱妈妈和钱庄头看着一人一猫感觉遍体生寒,这明显不是正常人和正常猫的行为呀,两人还没来得及眼神交流,号怀又接着说:“对了,您再帮我多养五十来头母牛,水牛也可以,还有母羊。”
喵:“水牛?”
号怀笑道:“看你那没文化的样子,水牛奶可是高级营养品,虽说有可能是炒作,但你不知道有一种外国奶酪就是用水牛奶做的!”
喵:“奶酪?我可不爱吃那玩意。”
“这个,这个,”钱庄头迟疑道:“三少爷,母羊没啥问题,咱庄子上现在就有,这个老李头儿家专门养羊,是咱庄子上的老羊倌了,他家三个儿子也都是养这些的,对了还有一个儿子专门养鸡、养鸭的。”
“真的!太好啦,您领我瞧瞧去?”
“成,三少爷啊,这个母牛虽说是便宜点,可,它,它体力不行,干活时力气小呀!”
“啊,我知道,我养母牛是为要牛奶,不是要让它干活用的,我跟你说……”
“奶?”钱妈妈似乎感觉有被冒犯到!但看三少爷真诚的脸,又好像没有。
好容易跟钱庄头说明白了,号怀正准备跟着钱庄头到庄子里转转。这时一个八九岁的姑娘进来叫道:“三少爷,这个给你,我看您有只猫要是骑马怕是不太方便吧?放这里岂不更好?”
钱妈妈忙说:“这是我家四姑娘,这手工粗糙,三少爷别嫌弃。”
“怎么会,这个正好能挎在身上,葱油饼这下可舒服了。”号怀笑道。
号怀与房二、程三一起在庄子里随意转了转,号怀和猫看中了一块后面邻河的空地。这便是之前提到过的盐碱地,又近河,这条河没有任何水利设施,春天播种、夏季发水、秋天颗粒无收,所以庄子上没人要这块地,就摞荒了。程处弼插嘴道:“那边就是我家庄子,跟这儿一样,也是摞荒了。”
“噢,那也就是说这得老大一片了?”号怀问道。
钱庄头说:“可不。”
“那如果有人在这儿种了地呢?”
钱庄头说:“这土质不行,种不出来,而且这条河老发水!”
程处弼说:“这两块连在一起的荒地本来就咱们两家的,你想干啥干就完了,没人管。而且大唐律只要是认定为荒地的,谁开出来就是谁的,但这两块不行,因为这两块虽然是荒地,但已经属于咱们两家了。”
号怀和猫对尉迟家庄子里的大概情况有了个了解,正往回走时,突然见庄口处一阵烟尘滚滚,一大队人马呼啸而来。
几人连忙迎上前,只见一队顶盔贯甲的骑兵簇拥着一位中年大叔,骑在马上英姿勃发,有点像瘦一点版的丁勇岱,但比丁老师英武一些,一点都不像张丰毅,倒是他侧后方一位像是头领的中年大叔有点像张丰毅,但没有张丰毅那么帅。后面跟几位一看就是大佬。李乐芸前世还是看清宫电视剧多一些,唐朝的就看过《至尊红颜》,对于唐朝的礼仪也不太懂。于是他直接上前像清宫戏一样,直接跪在地上大声叫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随行众人大吃一惊都看向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