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夫人突然想来说:“唉,对了,前几天老三身边的小玉说,上次我家老三掉河里以后跟着回来的那只猫也有点不对劲!”
众夫从忙问:“猫?猫又怎么了?”这边尉迟夫人忙向众夫人说道这只猫妖的事儿。
再说号怀房内,宝琳、宝琪被号怀吼懵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却见号怀咳得喘上气来。宝琪只得说:“你先把湿衣服换了,一会儿再着了凉就更麻烦了。”宝琳又问:“你,你到底是怎么……”宝琪悄悄戳了戳宝琳说:“哥,先让号怀休息一会儿吧,咱俩先去给爹、娘报个信,免得他们二老担心。”宝琳会意,哥俩一起出去了。
李乐芸冻得不行,还一个劲咳嗽,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挣扎着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颓丧到了极点,突然发现,猫呢?我那么大只猫呢?李乐芸突然想到:现在恐怕是得死了穿回去的心了,要在这儿扎根,活得舒服,那个葱没饼还是有点用的!于是李乐芸开始四下找猫,一起间又开始鸡飞狗跳。号怀惊慌失措的边叫荣叔边向前院跑去。荣叔、宝琪、宝琳和尉迟敬德都应声赶来。宝琳一马当先问:“号怀,怎么了?号怀?”
“猫?我猫呢?”
众人茫然四顾,荣叔突然说:“噢,刚才听说您又掉河里了,那个猫找我报信儿,然后我带着猫去河边了?”
尉迟父子三子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荣叔,那意思很明显:猫给你报信?管家也跟着老三一起疯啦?猫会报信儿?
可号怀却理所当然的问:“然后呢?猫呢?”
宝琪回忆说:“我们赶到河边后……对了,那个猫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跳到你肚子上,你突然吐了水才醒的!”
家荣忙插嘴道:“从我怀里蹦出来的。”
号怀着急道:“后来呢?猫呢?”
宝琳气道:“谁还顾得上猫呀,光顾着看你了!你差点淹死!一只猫,谁知道它自己跑哪去了?”
号怀认真的说:“不可能,它不可能乱跑,它在这儿人生地不熟,怎么可能乱跑?”
尉迟三父子简直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宝琳与宝琪对视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内心警告自己:三弟病了!不能着急。然后开口说:“老三,那个,那个猫有那么重要吗?”
号怀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根本分不清楚更烦了!他强迫自己要冷静,但突然意识到自己没办法解释,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路,咳咳,空气突然安静,尉迟敬德十分担心的看着三儿子。大唐天下初定,夫人怀着老三时正值操持着建府诸事,难免忙乱,结果号怀不足月就出生了,所以老三从小体弱多病,夫妻两人难免多疼这个最小的儿子一些。
冷静下来后,号怀说:“爹、大哥、二哥(不管谁是谁),我第一次掉河里,是这只猫在水里托了我一把,你们没看到;第二次我掉河里,是他跳到我肚子上,我才把水吐出来,不然我就呛死了,这个你们也亲眼得见,所以这只猫,它是我的恩人(咬牙切齿违心说是恩人),我必须找到它!”
“你们帮帮我,我真的没办法,求求你们了,帮我找找好不好,没有猫我活不下去!”号怀摇着宝琪的胳膊说:“大哥?”。
宝琪白了他一眼说:“我是你二哥!”宝琳忍不住了大叫一声:“不许扭腰!”
尉迟敬德从后面一个大巴掌拍在宝琳后脑勺上吼道:“小点声,你再吓着他!他现在本来就不正常!”宝琳气急:“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