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三位公子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
喵:正好套套他们,那天是咱们穿越的那天吧?到底怎么了?
号怀正想怎么套话时,程处弼先惊讶道:“呀?这只猫还在?它也被救活啦?”
“这只猫是谁的?你们不会要把它带走吧?”说着一脸惊恐的看着众人。
李恪心想:果然是不太正常,于是忙说:“不带走,没人带它走,贤弟放心。”又不太确定的看了程家三个小子,接着说:“号怀,那天,就是你掉河里那天的事儿,你都忘了?”
“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这几天一直昏昏的,喝了药就困,睡着就做梦,梦里乱七八糟的,醒了比干一天体力活还累。”
程处默忙安慰道:“没事儿,没事儿啊,这病了都这样,不叫事儿。”
处弼也跟说:“就是,就是,那天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咱们这几个兄弟一块去画舫的时候,遇到了长孙家老二,他嘲笑咱们几个写的诗不叫诗,那咱们几个什么脾气,哪能惯着他,结果就推搡了几下,没想到,嘿嘿。”李恪看程老三不好意思说,只得开口说:“你一向体格弱,就被他推下了船,刚好你旁边有个看热闹的外邦人,怀里抱个它,你随手一抓就,连人带猫一起下了水。”
程家老二程处亮忙说:“我们哥几个是想救你来着,可我们不会水,但我们马上就去找船老大,很快、真的很快就把你捞上来了,啊,还有它。”
此时号怀与怀里的猫对视了一眼,一切都已经明白了。
号怀在心里嘀咕:“看来这条河就是穿越的通道,如果再掉进去是不是能回去呢?”
喵喵,你可别乱想啊,我前世就不会游泳,现在这四条腿更乱了。
号怀突然发现,嗯,它怎么知道我想说啥?于是又试验了一下,嘴里没出声音但心里对猫说:“猫,你能听见我说话?”
喵“嗯呢。”
号怀心想:看来以后想事儿得小心。但看了看猫没有反应。看来只有在心理对它说话,它才能听见。
号怀又问道:“那个外邦人怎么没把猫带走?”
程老三回道:“我们光顾着捞你了,也没注意那个猫什么时候上来的,反正它一直爬你胸口上,看着好像是死了,谁也没注意它,我们就赶紧把你送回府了。”
“那个,你们还能找到那个人吗?我想把这猫买下来。”
“不用,一只猫而已,他一个外邦人,咱们也不认识上哪找去?”
“到也是,不过……”号怀犹豫道。
几个人疯狂冲着程老三使眼色,程老三非常不好意思的开口问:“那个,号怀,你没怪哥儿几个吧?我们没保护好你……你看,你”
“嗯?不会,这事儿得怪长孙家老二,不是他把我推下船的吗!”
“对,就赖他”李恪、程家哥三连忙答应着。
“对了,他叫什么来着?”号怀看似不经意的问。
程处弼完全没注意:“长孙涣,这个狗东西。”
大家又聊了几句,突然听到大门处一阵脚步声,只听一阵爽朗的笑声:“老黑,老黑,看某家给你们老三带啥好宝贝来了?”
号怀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大一号的程处默从门外走来,走路那叫一个虎虎生威,钢针般的胡子,鼻子处还有几处挺明显的黑点和小坑坑。程家三个小子忙迎上去:“爹。”“啊好,号怀的病怎么样了?”
号怀也迎上前学着李恪的样子拱手道:“程伯伯”。
李恪在号怀后面只见他轻摆腰肢,这几步走的真可谓是摇曳生姿,可,可他是个男的呀!
程咬金越过三个儿子只见后面跟出来的尉迟号怀带着一股子阴柔之气向自己走来,顿时遍体生寒。
这时尉迟敬德从内宅出来说:“三郎呀,这位你应该叫程叔叔。”说着面露愁容:“刚还说好了,这怎么又不认人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