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叔按照少爷指示,直接将车开到江家别墅前。两家都住在这片半山别墅区内,他们要返家也是很方便的。
黎叔下车,绕到后座拉开车门。
江雪倾撅着嘴不想下车,她仍在惦记王妈的gelato。昨晚电话预约的时候都跟王妈说好今天下课后过去要吃薄荷巧克力味、覆盆子葡萄味和焦糖曲奇味。
王妈肯定已经做好gelato在等她,真搞不懂涂山凛今天发什么神经,一定拦着她不让她去他家吃冰。
江雪倾也想叫爹地帮她支付三倍薪酬,把王妈从涂山家挖过来。奈何涂山凛这家伙就是不肯放人,还拿他只吃得惯王妈煮的菜做借口,说什么想吃gelato来他家吃就行。
现在倒好,她想吃还要看他心情。
江雪倾不情不愿地下车,一路都没给涂山凛好脸色看。
佣人们早已习惯涂山大少和自家大小姐的关系,一路上只是循例问好,各管各的继续做事。
两人一路上楼,他们做作业通常是到江雪倾寝室隔壁的独立书房。
江雪倾正要走向书房,蓦地,书包背带被人扯了一把。
“先去你房间。”
“你别太过分!”没吃上惦记的gelato,江雪倾本来就心情很糟糕,索性转身一把推开涂山凛,“今天不想看见你了,回你自己家去!”
涂山凛被当面下逐客令,却丝毫没生气。他面色不改地望着江雪倾,耐心道:“你进房间,看一下自己的裙子。”
江雪倾虽然觉得今天的涂山凛格外古怪,可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决定再相信他一次。
“好,我现在就进屋,你在门外不许进来。”
“嗯,我在门外等你。”
江雪倾推门进屋,砰一声关上房门。
天热本就心浮气躁,她倒要看看裙子上有什么。假如涂山凛敢耍她,她一会儿就攥起拳头请他吃今年夏天第一记铁拳。
拉开拉链,刚脱下裙子,江雪倾瞥见裙子后摆那滩干涸的血渍,立即反应过来。
难怪从中午开始她就感觉小腹下坠胀鼓鼓的难受,她还以为是中午吃多了不消化,没想到竟然是……初潮。
江雪倾并不是没常识,只是相较于同龄人,她的初次月事来的算晚,卧室套间的浴室里也没准备过卫生棉。
她换掉身上沾了血的校服,穿上自己的睡裙,想了下走到门边,隔着门板小声问:“涂山凛,你在不在门口?”
“嗯,我在。”
他的声音此时就如定海神针般让江雪倾心安。
江雪倾旋转门把,打开一条缝,探出脑袋:“那个,你帮我下楼去喊李妈过来好不好?”
涂山凛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现在还想立刻叫我回自己家去吗?”
“涂山凛!你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的?”
江雪倾被他故意调侃的话一激,忽地推开半扇门,恨不得出来踹他一脚解气。
她才刚开门,涂山凛的视线瞬间落在她的胸口上。他喉结滚动,立即撇开头去,胸膛却止不住地起伏。
他们都已经脱离天真无邪的孩童期,开始各自成长。只不过他的发育在暗处,而江雪倾却有明显体征。
凉快的吊带睡裙下,她的曲线起伏明显,白晃晃的肌肤竟引得他不自觉感到口渴。
惊鸿一瞥的身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喉咙发紧,暗自捏紧双拳,克制忍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