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带到戒律堂门外受刑!也让其他弟子知道知道宗门的规矩,不是可以让他们肆意妄为的。”鹿闻笙打算用宋闻和江津风树立起戒律堂的威严。
“是!师兄!”戒律堂领命的弟子眼睛亮晶晶的,对鹿闻笙的命令没有不答应的。
戒律堂有个规矩,在外面执行的处罚,只要不扰乱秩序,是可以被围观的,本来鹿闻笙缉拿亲传的事情就几乎人尽皆知了,知道还要放戒律堂广场上处置,来看热闹的弟子数不胜数。
宋闻和江津风被专门封了修为卸了保护,被按到受刑的长凳上,粗鲁的塞了咬木,无不神色剧变——竟然是要当着这么多人面前受刑!
“你们身为亲传弟子,不以身作则,反而带头违反宗规,自然是要大家知道的。”鹿闻笙背着手站在戒律堂上去最高的台阶上,俯视被按倒长凳上的两个人。
鹿闻笙这里的大阵仗引来了其他的高层,特别是当事人的师尊。
“手下留情!”陶隐急匆匆的赶来,看到被按住的小弟子倒吸一口气。
宋闻看到师尊顿时松了口气,江津风也看到了后面的白文澈,眼睛一亮。
鹿闻笙全当作没听见,高声道。
“宋闻内斗生事、不听劝阻三十棍,江津风内斗生事、不听劝阻、攻击执法人员,六十棍,现在行刑!!!”鹿闻笙一片冷酷,竟然连这些赶来的高层也不理,让现场的所有弟子印象深刻,无不心里发寒。
戒律堂的弟子对鹿闻笙很是信服,对方抓了亲传弟子,可谓是给他们戒律堂好好的出了口气,听到鹿闻笙的旨意,负责杖责的四个弟子相视一笑,心中发狠,用力挥动水火棍,受刑的两人疼的声音也发不出,呜咽声被咬木堵到了咽喉里。
“鹿闻笙?!”陶隐万万没想到鹿闻笙居然会无视他,晓是没出声的白文澈以及其他长老也是一惊。
“几位师伯师叔过来,应该是为了表明宗规立场的吧?”鹿闻笙和众位高层对上也不发怵,反而率先发问,故意装傻。
陶隐没想到被一个晚辈问住了,说是或不是都不行。
“欲知平直,则必准绳;欲知方则圆,则必规矩,悬衡而知平,没规而知圆——想来这也是众位制定宗规的原因,规矩便是规矩,宗规的威严不容侵犯,即便是制定者也不能打破,有一便有二,可以被违反而没有处罚的规矩没有威信力和束缚力,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不是吗?”
“是也。”君凝率先开口,眼里看着徒弟满是赞扬——就是要这样的雷霆手段,才能维护戒律堂的地位和宗规的威严!
不等其他几人出声,鹿闻笙再次“乘胜追击”,听完后众人哑口无言,这边的沉默和下面的人的痛呼声形成鲜明对比。
“晚辈严格按照宗规处理事务,经过有录影石记录和手写的报告,弟子也没有因为两位师兄的身份专门放轻处罚——当然,若是弟子处罚结果各位长辈不满意,晚辈愿意更正。”
好的坏的都被鹿闻笙说完了,人家准备了两份方案叫你无从狡辩,还专门强调两人身份,暗示他们,甚至客客气气问他们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能有什么不合适吗?完美极了。
“不愧是师妹的徒弟,处理这些一样的不讲情面。”顾与兰小声和三长老木槿吐槽。
可惜被鹿闻笙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