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发现一个宰一个不就完了?”
许方不仅说得轻巧,还语气略带不削。
“那依即墨兄,宰哪个?”
稍年轻些的白白螺摆出的是虚心请教的姿态。
“伪装成哪个宰哪个,还能宰哪个?!”
“我想即墨兄应是不怎么吃香螺的。
香螺有香乌螺、黄镶玉螺、白香螺之分。
差别显而易见,在颜色上面。
壳的硬度也有所不同,白螺壳较硬,用白醋可轻易破除。
伪装只需用白醋略泡,涂抹颜色即可。”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哪家害白家几个,就宰哪家几个,到底有啥不好处理的!?”
“具体成员又要杀哪个?”
“有他们当家的做主,你在这儿操的哪门子心?”
“乌家主与黄家家主均说是蓄意栽赃不认,又当如何?”
“那就逮着哪个是哪个!”
“这与滥杀无辜又有何区别?”
“你来说!”
渐渐被白白螺问得有些烦了的许方,甩脸不干了。
白白螺则还依旧浅笑着:
“通常情况下,罪责没证据或没抓现行,是不好处置的。”
同时:
‘统统,确定这事儿它简单?’
【它不简单?】
‘哪儿简单?’
【没听人都说出来了吗?】
‘说的倒容易,哪儿会那么好抓!’
【那就好好想想,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偷偷摸摸进行。】
‘如果是我的话……’
肯定要弄个隐匿阵或隐匿法宝藏身!
“阿方,阿方!你有探查隐匿法宝的宝贝吗?”
“能探查到的东西,还能称得上隐匿?”
“就查不到一点破绽?”
“空间。”
即墨不独一语道破关键点。
王霸天、白白螺赞许点头,四大人接着听小孩言:
“隐匿法宝再厉害,所占的空间不会变。
若配有迷幻阵,也会有边界点和阵眼。
待锁定住有可能的范围圈,可申请强行进入权。
前提要有一定的把握才行,不然会很麻烦。”
王霸天没想到一小孩,竟能考虑如此周全,不由发出一声赞叹:
“不错!没想到这小娃还挺厉害。”
几大人继眼观即墨不独对此丝毫没表现出骄傲,继续他的推断:
“王叔叔,白叔叔,对于此事想必已有所眉目了吧?”
白白螺挑眉:
“何以见得?”
“态度。
王叔叔与白叔叔对于这关乎自家利益的事儿,神情太淡定自若了。
要不是已有了把握,又怎会聊了这许久,还依旧不慌不忙的?”
“看来你爹爹带着你来是对的!!哈哈哈哈!”
王霸天爽朗笑了声,又言:
“以即墨小友看,现在就让你爹爹申请强势进入权可好啊?”
“我爹爹在事前还是有必要核实一下的。”
“好!好!好!即墨小友思虑甚是周全!”
与许方给人的办法一对比,确实人小孩即墨不独的所思所想更好一点。
许方丝毫不觉得可耻,是一如既往地不愧是我儿子的情感。
而那外部一直保持沉默的白蓝,内里还在一直嘚啵嘚啵不停断:
‘这下简单了。’
【什么时候难过?】
‘要是没他俩,还是有点难度的。’
【没他俩,你就不用来了。】
‘怪不得你说不难呢……还瞎引导我……’
【本统说的有错?
你自己听事儿抓不住关键还怨起本统来了?
哪个事儿它不得一步一步慢慢说!
再说!那白白螺是不是已表明了!?
难的是他们的身份!!
现你们来了,是只需借助你们的手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