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允许!
下一瞬,正背快裂了的许方又被白蓝一把按在地上灌起。
不远再也看不下去的许缘将白蓝从许方身上扯起,许方才脱离了又险些被呛死的命运。
由此看来,许方这气运指应所剩没多少在身体。
更要命的是,白蓝转脸一看是许缘,直接眼泪哗哗落地,进一步抱住人还撒娇而起:
“阿缘……你……你怎么……才来……我……我害怕……”
整个哭得是就像刚受了天大的委屈。
许缘继问了句:
“害怕什么?”
“害……害怕……阿……阿方出去……”
“为何害怕他出去?”
“叶……叶姑娘……说……说他出去会……会死……
可……可我……我不想让他死……
你……你会伤心……
但……但是……我真……真的害怕和他睡……”
语毕,白蓝哭得更伤心。
似是,许方已占了他天大的便宜。
看来,叶澜那席话给白蓝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面积。
有些事,又能解释得清晰:
“所以你就灌他酒?”
“嗯……嗯……”
白蓝边哭边哽咽着承认。
又重新爬坐起的许方听了则有种自己要完了的境遇。
紧张瞅许缘,许缘一直也瞅着许方不曾挪开眼睛,考虑要不要挪开视线时,听:
“把衣服脱了。”
许方惊恐显具体。
“这……这衣服……没防御……”
以为人要脱了衣服再打自己的许方,说得小心翼翼。
许缘感觉心又烦躁了些许。
“叶澜。”
叶澜毫不意外,显身:
“在。”
“给他弄下伤,再吃颗醒酒的丹药。
整理好仪容,自然君主应该也快到。
稍后在太和殿等着。”
“是,大公主。”
叶澜拿出先给许缘了一颗,让她喂给了白蓝。
后又走至许方,瞧许方有大松一口气在脸上,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的她,在许方刚将醒酒丹药吞下,她竟直接将人给摔翻在了地。
还在叶澜怀里的即墨不独不由惊讶,惊讶的还有叶澜竟后一把扯下了身为大王的许方的衣衫。
后还完全不给许方发脾气的机会,叶澜给人治疗竟直接用灵力。
也不是不好,就有些许疼痛无比。
不远的许缘将这一切都瞧在眼里,却仅瞧在了眼里,拉着穿好衣又逐渐恢复清明的白蓝走了出去。
不管叶澜是不是为了让许缘出气,许缘都将叶澜的聪慧看到了眼里。
是可托付重任的将臣。
而叶澜则只单纯仗着许缘想揍许方这点,想给许方一点光明正大的教训。
叶澜并还拿着鸡毛当令箭,怎么无礼怎么将人教训。
对此,许方因着叶澜有许缘的默许,不好反抗的他,很好得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忍气吞声这词含义。
前期,因着许方与白蓝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起进入养心殿里,后又听了叶澜讲两人暧昧的话语,后一进好几天不见出去。
继关门关窗还没声音,怎会让人不想入非非?
虽有即墨不独也进了去,但他们可不认为一小孩能阻挡自家大王看见美人的兽性。
指不定怎样将人小孩给弄睡了过去,再继续。
不然他们的许缘大公主又怎会焦急的将人小孩抱出去。
甚至,这些天每日还都在传许方睡的是一狐狸。
虽然,白蓝的确是只狐狸精无疑。
今日再瞧这一幕,旁人便推测着,自家大王这是身体过虚,需叶澜的紧急治理。
就是这过程……
各个宫女与侍卫讨论后达成一致,这是自家大王咎由自取。
哪能没日没夜的掏空身体!
许方不知道旁人心里或私底下都在想着或议论着什么事情,他知道的只有,现在就算钟离飒立刻让他去死,他也能很欣然的接受这个命运。
可就在他刚穿了里衣心如死灰的时候,被支走所有人的叶澜双手手挽紧扣不说,还被紧压在了一墙里。
许方反应仅只皱了下眉,之后不再有任何动静。
叶澜继露出玩味的笑意,在人耳畔低语:
“就这么想死?”
许方依旧死寂。
“别忘了……您可是自在国的大王,是杀了所有支部亲族登上宝座的自在国大王。”
说话间,叶澜缓缓将身子挪向许方视线落着的点。
“微臣不知道大王您是怎么想,但微臣想的是,终有一日,誓要绝地反击。”
语落,许方终有了反应,定睛瞧叶澜,幽幽问出一句:
“我一化神是能打得过你一大乘,还是能打得过马上要去上仙界的钟离飒那个渡劫期?”
“您不试试,又怎会知不行?而您想打倒我,只需一声命令而已。”
还依旧被人钳制的许方似受到了屈辱,听了猛暴脾气上去:
“叶澜!!”
目的达成,叶澜迅速松开人手腕,后撤出一步,其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恭敬:
“微臣在!”
顿时,许方脑袋里的丧气忽被叶澜这一声扫去,想活的心慢慢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