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就死喽，我看奥特曼都是这样演的，有光就能复活。”宁泽远说。

纪玲玲在旁边一字不差的记录两人的对话，他严肃的像在给两人写遗书。

宁泽远感觉自己刚才的回答有点无赖，继续补充说道：“虽然打不过能跑，但奥特曼跑了的话会死很多人，一些亲戚朋友死了的话我会伤心很久，自己死在前面就不用操那么多心了。而且也不一定永远打不过啊，作为奥特曼，说不定在最后紧要关头会爆发小宇宙什么的。”

“坚持就会有奇迹，是这个意思吗？”从没说过话的纪玲玲突然插了这么一句。宁泽远说的时候没想这么多，纪玲玲把他的话升华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宁泽远没说话，在纪玲玲眼里，是他默认了。

“你信超能力吗？”钟凯的第三个问题。

“信啊，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信一点吧。”宁泽远说：“但我超信，我小时候被狗咬过，从那之后我就感觉每条狗对我都很友好，说不定我就会像蜘蛛侠一样，变成狗狗侠。”宁泽远做梦都在幻想拥有超能力，不然每天晚上的睡前幻想怎么算，算屌丝临死前的无聊幻想？世界上最优秀的人也会这样幻想的吧。

“你最想拥有什么超能力，嗯？”钟凯用鼓励性的口吻问道。宁泽远第一次在对方脸上感受到情绪波动。

“……随缘吧，有什么我都满足……”真实的想法宁泽远不好意思讲，总不能把拥有卡卡罗特的能力带着喜欢的女孩环游世界说出来吧。

“哼~想法真单纯。”钟凯说。宁泽远觉得他识破了自己没说实话，说这个来揶揄自己。

“面试结果会在稍后通过邮件通知您，干谢谢您的配合。”纪玲玲说完这句话后，守在门旁的平头青年打开门，做出请的手势。

宁泽远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刷下来了，在出门路过平头青年的身边时，听见他说：“你好，我叫聂胜。”

出来后宁泽远在酒店玻璃门旁看到了兼职图书管理员的那个女孩，鹅蛋一样的脸上画了一层淡妆，口红选的恰到好处；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和平底皮鞋，长头发用丝巾系起来盘在脑后，被发夹夹住；皮肤白皙的在阳光下好像在闪光。

她向宁泽远招手，宁泽远走过去打招呼：“怎么样，都问你什么了？”

“他问我有什么特长，我表演了三分钟的舞蹈，紧张的跳错了好多动作。”她认为自己肯定没戏了。

“他问我信不信奥特曼，哪有面试问这种问题的，才两分钟我就被赶出来了。”宁泽远懊恼的说。

“对了，你叫什么啊。”他有些羞赧，在图书馆和她打这么久招呼却连人家姓名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