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些东西又不能拿回去,我们收拾它干嘛?”小宝贝有些生气地说。
他想着他爹在这里做了好几年工,却从来没有领到过工钱,每天担惊受怕,他心里就气得要命。
他想,要是他有姐姐这样厉害就好了,姐姐是道长的徒弟。
他要不要也去道家拜个师父,也不知道家收徒的标准是什么?
可他又舍不得的,要是既能和爹在一起,又能拜师学艺就好了。
道心告别了小宝父子二人,也不去想他二人回去以后的情况。他径直回到客栈找师父。
和师父分享了这一路的见闻,最后问师父:“师父,我们去王员外家看看如何?”
“不如何,想去就不去,还要我陪你去不成?”崇山道长觉得这小徒弟越来越有主见了。
“哇,师傅,真的吗?那我们快走吧!”道心拉着师父的衣服袖子兴高采烈地说。
“哎哎哎,别拽了,别拽了,衣服袖子都快被你扯掉了”崇山道长气急败坏的喊。
夜幕降临之后,师徒二人闲庭信步的来到了王员外家。
此时王员外家一片灯火通明,却寂静无声,显得有点诡异。
主院的客厅,此时地上一片狼藉,下人们缩着脖子不敢上前找不痛快。王员外已经摔了好几张茶杯,怒火已经发的差不多了,现在安静了下来。
下午,他本来有一个生意要谈。下人来禀报,二儿子骑马摔断了腿。
等他急匆匆的赶回家时,王有仁已经被人抬了回来。夫人在旁边哭的撕心裂肺,他当时也急得上火。
可没过半盏茶的功夫,就有个小乞丐送来一封信。等他看完信上的内容,才知道他的好儿子都做了些什么。
王张氏在旁边为儿子求情,他扇了王张氏一耳光,走出了王有仁的房间。回到客厅,连喝了几杯茶任然不解气,一怒之下,他摔了茶杯。
想着云觉禅师写的信,深觉有理。兄弟阋墙,实属家丑,家丑不可外扬。
只能暗自压下,幸好!下午看完信之后他是独自一人去的那孽障的书房,府中下人并不知情。
此时安静下来,回想起这些年对小儿子王有志的漠视,又想到已经过世的发妻,一阵悲从心来。
忽然他猛地一拍桌子:“分家,谁让我不好过,那就都出去过。”
道心师徒二人在房顶上站着,看着王员外请来了几位族老,果断利落地分了家。
家产被平均分成了五份,他占两份,三个儿子各一份。大儿子跟着他住现在的宅子,王有仁和王有志各领一份家产,分出去另过。
王员外对着聚集在一起的三兄弟说:“我老了,管不了你们了,也不想管,以后,你们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也别给我找麻烦。”
王有志这些年过得本就艰难,对父亲的情感也不是很深厚,倒是沉默的接受了。
王张氏刚哭了一声,就被王员外一句话堵了回去:“你要再闹,就和你的宝贝二儿子一起出去过。”
王张氏,瞬间不敢再哭闹。
师徒二人看了这场闹剧,也没现身,转身回了客栈。
道心感叹:“还真便宜了这王有仁。”
崇山道长看着徒儿,心想:“到底还太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