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怪鸟一直都在你们村上徘徊吗?”道心又问。
“哪能呢,从午时到日落时分,其他时间不出来。”年轻小哥看崇山道长一身道袍打扮,便开口问道:“道长是在哪个道观清修?到这里所为何事?”
“贫道来自伏羲山,此番出行是为了带徒儿历练。”崇山道长说着还拿拂尘点了点道心。
那年轻小哥一听崇山道长来自伏羲山,瞬间惊喜的蹦起来:“道长来自伏羲山,那道法一定高深,能否请道长帮忙想想办法,收了这群怪鸟,我们村一定给道长塑法身,每日参拜。”
“我们了解了情况,再细说如何”崇山道长回着。
“当然,道长今夜就住在我们村吧?也好详细的了解情况。”年轻小哥热情的邀请。
“如此甚好”崇山道长欣然接受。
一直等到太阳下山之时,那白塔居然自动缓缓下降,直至平台落到地面,看上去就像一个亭子。村民们才相互搀扶着向村里走去。崇山道长师徒二人跟着年轻小哥一起走。
“对了,还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小哥?”崇山道长问道。
“道长叫我冯泽就好,我们村叫冯家村,村里大部分人都姓冯”冯泽边走边介绍。
“道长直接住我家吧,我家就我一人,房屋也宽敞。”冯泽想了想又对崇山道长说。
原来冯泽父亲早逝,他由母亲含辛茹苦的养大。冯泽长大以后在镇上的饭店谋了个店小二的差事,平时少有回家。这半年,南浔大部分地方出现洪涝,店里生意惨淡,老板无奈之下辞退了冯泽。冯泽回家后也只得上山打材,找点野菜。
冯泽父亲年轻时是村里有名的石匠,家里还算殷实,修了三间石头地基的青砖大瓦房,又在后面盖了三间后罩房,两边还用石头砌了厨房和柴房。就是因为房屋宽敞,冯泽的母亲才能每年都养不少的蚕,用卖蚕茧的钱养大了冯泽。
可是怪鸟来了之后,冯泽的母亲被怪鸟抓伤,伤口恶化后药石无医,熬了半个月后去世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冯泽才一直与怪鸟周旋,想方设法的给母亲报仇。
三人来到冯泽家门口时天还没有黑,一路走来,像冯泽家这样好的房屋并不多见。可不知是不是刚办完丧事,还是如今只有冯泽一人居住,看上去十分的萧条冷清。
冯泽打开木栅栏,三人进了院子,可能是因为冯泽曾经是店小二,做惯了打扫收拾的活计,院子里收拾得还算干净利落。